堂堂一国之君,如此痴迷于宗教佛学,还搞起封建迷信那一套。
“那皇上的意思是什么?”
“这……”过来禀报宫人面露迟疑,过来禀报朝堂之上的事情被发现是要被治罪,但好歹能被太后保下来。
可是,揣摩圣意一不小心是要掉脑袋的,即便是太后也没办法救人。
“莫不是皇上向往佛门圣地已久,早就不想被世俗繁务缠身,想让那个印仞看看诸位皇子中,是哪一个皇子和光明正大匾下的那把椅子福缘深厚?”
溶璇也没有非逼着那个人说,眼皮子都没抬一下,毫不在乎的讥讽。
“太后娘娘饶命!”宫人连带着殳竹倒是被吓的呼啦啦跪了一地,这些皇宫秘辛可不是她们能听到的。
殳竹一直都知道自家娘娘一直以来都是比较剑出偏锋,也是对这些文绉绉的讲究不放在心上,但是还真没想到溶璇会这么无所谓的提起这种话题。
“都起来吧,以晏继续读。”溶璇冷笑了一下,心里是说不出来愤怒。
举国上下的身家性命都在盛和硕身上系着,结果人家把这当成负担,还觉得遁入空门比较清闲?
她就觉得原主这个儿子有问题,先是之前的恋爱脑,现在到好,整一个就是没有担当的小屁孩,只想着躲避责任。
也不知道是天气没有刚刚那么好的原因,还是是溶璇冷着脸的原因,在场的众人没人敢大喘气一声,各个都眼观鼻,鼻观心,恨不得缩成一团,以至于不会被发现。
云以晏轻声道:“喏。”
还没读两个字,路雅歌又来了。
溶璇心里那叫一个糟心。
真就是今天是非多,怎么都不给她好好的清闲享受一番。
“参见母后,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相比之前的着急忙慌,这次路雅歌倒是面带笑意,欢喜的不得了。
“起来吧。”
“谢母后。”
起身后,路雅歌环视了一圈,奇怪道:“怎么一个个都神情凝重的,发生什么了?”
“没什么,你怎么来了?”只是你老公想遁入空门了而已,你马上要成寡妇了而已。
溶璇忍不住腹诽,这一家人也就姜星阑看起来可可爱爱比较正常,其他两个真是让人无话可说。
自己这个侄女看起来就不是很聪明的样子,估计说了也只会手忙脚乱的帮倒忙,徒增烦恼,所以溶璇不欲多说。
“来谢谢老祖宗帮我撑腰。”路雅歌朝溶璇行礼道谢,然后就看着溶璇眉飞色舞地开始绘声绘色的讲故事。
“昨天那个时月妃收到老祖宗送过去的礼物,听说得意的不得了,但是听见老祖宗让人捎了一句话过去,立马那个脸上跟打翻了调色盘一样精彩。”
“皇上问她怎么了,她只能咬着后槽牙,强颜欢笑,强撑着说没事。这些都是听宫人回来同我说的,听着就怪让人开心的,可惜啊,不能亲自看见。”
昨天溶璇看姜星阑实在可爱,不忍心他沦为两个女人争宠的工具、证明自己宠爱的工具,就差人从库房拿了支老山参过去赏赐给时月妃。
还让人带话,“时月妃要专心养病,多思多虑的旁门左道于养病有害无益。”
溶璇才不管时月妃听到这个话会怎么样,若是溶璇与她都同为妃子,那溶璇还会顾忌着点,拐弯抹角的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