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一悸,付嘉宁微微睁开了眼,她莫名其妙有些不?安,心跳若擂,好不安宁。
“阿肆?”支撑住床沿,坐起身子,她开口换了一声,黑暗间床下的被褥凌乱,看不?清人影。
烛光点亮的一刻,付嘉宁抬眼看去,哪里还有阿肆的影子!
砰——
窗外炸响一束烟花,转瞬即逝,只在半空停留瞬间,付嘉宁呆愣一瞬,顿觉不?对劲,披上了外衣,手忙脚乱地走向门外。
天牢外也乱作一团,无数火把在夜空印染,好不壮观。
此刻的天已经微微亮了。牢头们举着火把,列作小队,整齐划一向大门而去。她小跑了几步,拦上最末尾的弟兄,扶着官帽:“突然这是怎么了?瞧见阿肆了吗?”
“小宁?”那人先是讶异一瞬,将火把拿近了些,似乎是在确认自己是否认错,随即收回手,却是满脸认真,“皇宫出事了,三皇子越狱。你快回去躲着,等没人了赶紧走。”
越狱?!
说音刚落,那人便转身跟随大部队跑着,付嘉宁在后边跟了一会儿,还是满腔疑惑,招招手:“诶?那阿肆呢,阿肆哪去了?”
没有人回应她的话语,所有人都被这变故打?了个措手不?及,却还是尽力?做好自己的本职。
付嘉宁双手撑在膝上,再用右手将官帽摘下,粗喘了口气,拂去额上的思汗。
她追不?上了。
三皇子怎么会越狱?
该不会又是那皇帝的手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