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房车行驶在路上,车厢不是很大,但是里面布局很合理,有一张1.6米宽,1.9米长的床,睡两个人完全没问题。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餐厅和带门的卫生间,里面还安装了莲蓬头,可以简单的冲个澡什么的。
车厢与车头之间有一道复合材质的推拉门隔着,拉开那道门过去就是驾驶室的空间,**方面处理得也很到位。
开车的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,脸上有很明显的高原红,穿了一套工装,身材敦实,姓杨,很实在的一个大姐。
“兄弟,不是说好明天9点来接你们吗,你们定了酒店,现在就走不就浪费了吗?”杨大姐跟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李子安说话。
天启和马赫塔布都在后面的车厢里,他坐在副驾驶座上陪驾,为的只是了解一下这个女司机。别的什么不说,就驾驶技术这一块肯定是要了解一下的,不然遇上一个刚拿驾照的女司机,那就傻逼了。
“我和我爱人是从蜀都过的,我们来这里渡蜜月。”李子安说。
杨大姐看了一眼李子安,心里有点纳闷,她问的不是这个啊。
李子安又说了一句:“我们的蜜月计划就是没有计划,想走就走,想去哪就去哪。就在昨天晚上,我们在小吃街闲逛的时候,突然就想起去这个世界上最高的山峰看看,所以就联系你改时间了。人活着,有时候就需要任性一点,青春就该撒点野。”
说谎其实和做饭是一个道理,做饭之前你得准备食材,说谎之前你得准备素材。没有素材的谎言都是不值一提的谎言,好的谎言往往都有非常精彩的故事做支撑。
比如大师这个,异国之恋,雪域高原度蜜月,想走就走的旅行,还任性,还撒野,这些细节难道不罗曼提克吗?
就问你biu不biu体佛?
你听了这个故事,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改时间吗?
杨大姐笑了:“年轻真好,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,嗯,祝你们幸福。”
李子安还以微笑:“谢谢大姐。”
“你进去歇着吧,前面一百公里有一个营地,我会在那里停下。”杨大姐说。
李子安问了一句:“什么样的营地?”
杨大姐说道:“那里是一个山谷,叫美人谷,风景很美,很多自驾游的人,还有我们这支开房车的都会去那里住一晚,你们肯定不想错过。另外,这也是问了安全考虑,这车就我一个司机,通宵驾驶不安全。”
“行,那就去你说的那个营地吧。大姐辛苦了,我过去陪陪我老婆。”说了一句客气话,李子安起身去车厢。
陪驾陪了这一段路,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结论,这个扬阿姨的驾驶技术很好,开车很稳,不存在什么安全问题,他也就放心了。
隔断的推拉门拉开的那一刹那间,李子安微微愣了一下。
波斯媳妇正在床边换穿杨大姐带来的防寒服。
她把她身上的裙子脱了,就只剩下不了少得可怜的内衣,那身材凹凸有致,是真正的凹凸曼。
天启就站在旁边,但没有看马赫塔布,它在看窗外的连绵起伏的雪山。
二十几亿年沧海桑田,现在的世界跟它资料库里的那个世界,早就是面目全非
了。
看风景多好,看什么女人,它都没有性别意识,更没有xxoo的概念。在它的世界里,人其实没有美丑之分,都是一堆细胞堆砌起来的个体而已。
李子安进了门,又把推拉门给关上了。
“坏叔叔,这衣服好难看,我不要穿。”马赫塔布赌气地将防寒服扔在了地上。
李子安走了过去,身上捡起防寒服,温声说道:“这里的温差很大,晚上冷,你要是不穿上的话会着凉,着凉之后就得打针,很疼的。”
“什么是打针?”马赫塔布问。
李子安愣住了,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坏叔叔,你给我打一针,我试试疼不疼。”马赫塔布看着坏叔叔,眼神之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。
这真的无法理解的恶趣味啊,她居然喜欢被打针。
李子安有些无语,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给她做了一个示范:“打针就像这样。”
他竖起右手的食指,轻轻地戳才了马赫塔布的绝世美盘上。
他本来是想去戳胳膊的,可是心里想着戳胳膊的话,她大概不会害怕,所以就选择了戳底盘。更何况,打针本来也是打那里,他不能骗小孩子,哪怕是二十几岁的孩子。
为了达到恐吓的效果,他还故意在手上使了一点力气,硬生生地把那根指头压进了脂肪里,戳出了一个小小的凹坑。
“这就是打针,怕了吧?”李子安说。
“打针好好玩,坏叔叔,我们来玩打针吧。”这就是马赫塔布的反应。
李子安:“……”
本来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吓唬小朋友的情况,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?
饶是未卜先知的大师,这也是始料未及。
马赫塔布突然伸手,一根指头戳在了李子安的底盘上。
她学得很快,这就学会打针了。
“哈哈,真好玩!”马赫塔布开心地笑了。
李子安一脸苦瓜相,好玩吗,他怎么一点都不觉得?
“坏叔叔,你再给我打一针吧。”马赫塔布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