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什塔尔花费了一枚令咒,用于把让吉尔伽美什把吉尔伽美什赶到一百米开外的地方。
滑稽脸……虽然说起来有些绕口,但?是非常的有成就感呢~
韦伯·维尔维特来找伊什塔尔,并且得知她手上消失了一划的令咒究竟用在何处的时候,直接将手中的咖啡全部喂了毛衣:“哈?!!”他瞪大眼睛看着伊什塔尔,顾不得滴落在地的咖啡,“你疯了么?把令咒用在这种地方?”
令咒是浮现在被圣杯所选中的御主身体上的,来自圣杯魔力的结晶,它可以间接地向英灵提供魔力和辅助,更重要的是它拥有可以让从者服从命令的绝对命令权。而一个御主,在圣杯战争其间只有三?枚令咒。
“我们只有三?枚令咒啊,凛!”韦伯并不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,看着年龄还?没有他一般大的小姑娘,内核究竟是多么古老的存在,“远坂先生(远坂时臣)怎么会?让你如?此的乱来?不,让你参加圣杯战争,就已经很乱来了吧!”
伊什塔尔看着韦伯在那里碎碎叨叨,语句中除却关心之外,就是对远坂时臣竟然允许这么小的小姑娘参加圣杯战争的埋怨。
对于这个莫名其妙扣在了远坂时臣脑袋上的锅,女神大人莫名的感到有几分?心虚。不过心虚之下更多的还?是欢喜,毕竟自从成为了神明之后,已经很久没有人如此贴切生活的对她碎碎叨叨,再?三?叮嘱不放心,还?特地跑过来和她讲这些鸡毛蒜皮的小细节了。
哦,顺带感慨一下最近在得知了这一年多时间里樱的遭遇之后,正在努力试图将间桐雁夜从樱‘最重要的家人’位置上挤下去,以至于短时间内都没有空理会?圣杯的远坂时臣,终于有一点儿身为人父的样子了。
然而这就是为什么她花费了一枚令咒的主因——英雄王最近太闲了!!!
对于韦伯的关心和提醒,伊什塔尔眼里流露出了一丝笑意:“不过你也不错嘛,单枪匹马一个人,竟然能查到这一次远坂家竟然出了两个御主的消息。”她对韦伯的执行能力感到赞叹,“凭着你现在的身份和能力,做到这一步已经很让人惊叹了。”
这样诚心的夸奖,换来的是韦伯涨红的耳朵:“是肯尼斯老师啦,”自那日在荒郊和自己在时钟塔的老?师撞了个对面之后,已经过了四天,“这些资料都是肯尼斯老师给我的。”韦伯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老?师?”伊什塔尔敏锐的注意到韦伯对肯尼斯的称呼发生了变化,不仅仅是用词上,更多的是他对肯尼斯的态度,“你似乎忽然开始就很喜欢你现在的这个老师了啊,明明之前还?很抵触的?”
她毫不遮掩的点出了之前韦伯见到肯尼斯时的态度,比起那个时候的不满和恐惧,他现在好像忽然成长了很多,虽然还是那么的,唔,该怎么形容——天真,但?是多少也抱着几分?小心和被他人提醒后的庆幸了:“他看起来和你说了什么。”
“啊哈哈,这么明显么?”韦伯的眼睛下意识的飘远,多少有那么几分?小小的心虚。他下意识的跟着肯尼斯走掉的那天,他被肯尼斯狠狠地,从头到尾的,连带他那篇论文的,有理有据的从头批到尾。
韦伯下意识的想要在自己身侧寻找那个大块头的痕迹,却忽然想起自己因为和对方赌气,自己跑出来了:“你知道Assassin吧?”韦伯岔开了话题,并不是很愿意谈论自己的问题,“他的御主大概真的是倒大霉了,召唤出了这种欲图叛主的英灵。”
“我们在谈论你的问题哦,韦伯同学。”伊什塔尔向后一靠,靠在了餐馆舒软的长椅上,“不要岔开话题嘛,是什么让你甩开了征服王——别反驳我,这点儿事情我还?是能够看得出来的——来找你的敌方御主?”
“是什么给了你‘远坂凛不会?杀死你的想法’?”伊什塔尔脸上的笑容越发深刻,“韦伯,你是真的没有把那天肯尼斯说的话,放在心上啊。”
圣杯战争——本就是一场厮杀游戏啊~
“别吓唬我了,凛。”韦伯看起来根本就没把伊什塔尔的要挟当真,“你要是想要杀我,早就让那个金闪闪的家伙对我动手了。”说实在的,荒郊那一晚,他最佩服的不是在短时间内不知怎么又找到了一个圣遗物的韦伯老?师,而是这个给他看起来感觉是脚踏两条船,却依旧没有翻车的小姑娘。
而且远坂家未免也太穷了吧,同一圣遗物用两次?
远坂时臣:不,我不背这个锅,我们家用的都是宝石魔术,我们家老?有钱了!!!
被敌人幼齿化并且不放在心上的伊什塔尔耸肩:“所以,到底发生了什么,让你决定你要过来找我,并且和远坂家结盟?”她倒是还没傲慢到认为韦伯是为了找她而来,虽然不找她结盟,绝对是对方瞎了!
暂且居住在一个七岁小女孩儿身体内的远古英灵如此想到。
“Ruler之前说,圣杯被污染了。”韦伯端正了坐姿,“你相信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