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是比西方贵族还像贵族,他坐在那里,姿态慵懒,嗓音更温柔如风抚花。
可就是这样的人,说着最冰冷的话。
唐酒早就习惯,面色如常,“您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,就算我对疼痛、对欢愉再敏感,您也是享受不到的。”
“你——”
柳如是如果真想对唐酒做什么,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。
偏偏,柳如是遵循着一道奇怪的原则。
这条原则就像是限制他的绳索和囚笼,让他明明对唐酒充满欲求,仍旧不会进犯丝毫。
这就是唐酒的有恃无恐。
二十岁之前,柳如是绝对不会碰她。
而仅仅也只是二十岁之前。
柳如是总是能轻易被唐酒挑起火气。
他看着她倔强的脸,很快就又平静下来,“还有一年,我等的起。”
他说:“你会走进笼子,当我的乖乖。”
唐酒淡漠道:“这种话,说一次两次就够了,说多了挺没意思的。”
柳如是倒是笑出了声,“驯服你、调教你,真是件有意思的事。”
他对一旁的人招招手,“带他上来吧。”
唐酒偏头看过去,唇角紧抿。
小七被带上来的时候,对上唐酒的视线,十分平静的推上去眼镜,拿手背揉了揉好几天没睡的眼。
“姐。”
他看上去精神不太好,除此之外到是没受其它伤。
小七的工作量很高,每天只有少量睡眠时间,这也让他很依赖那几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