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然勾唇，眼底的不屑和轻蔑犹如尖刺一样，重重的吉透了唐酒的心。
“也就你把一个卑贱的附属人格当人看。”
霍野有些看不下去了，他喝道：“老秦，你够了！”
秦然嗤了声，“我说错了吗？编号K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。”
她心疼的滴血，连带着话都溃败不成音，“既然你们都知道，那你们会怎么对待他？”
秦然凉声笑笑，将第三管药剂推进去后，给她看空落落的针管。
“这是抑制附属人格的精神药物，容晔不接受治疗，不代表我们会看着他被侵蚀。每次人格变换，我们都会瞒着他用药。差不多再过上几个月，他就会安安静静的消失。”
唐酒踉跄了下，险些站不稳。
秦然道：“我们会用最快的速度抹杀掉编号K，如今的容晔，早就不需要这样一个人格。”
唐酒摇摇欲坠，霍野瞪了眼秦然。
他说：“现在还在我们的可控范围内，你最好的选择是离开他。真正的容晔，并不是你看到的样子。你所坚持的，未必是你想要的。你还是……”
她现在需要静一静，“你们好好照顾他……”
看着她跌跌撞撞的逃走，霍野眉头全都拧了起来。
“容晔为了不让咱们跟着，都让人追杀我们了。你倒好，不听也就算了，现在还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了，我看他俩这回准完，我们也命不久矣。”
唐酒那样子，恐怕是崩溃了。
秦然淡漠道：“怪就怪，他千算万算没想到真相被附属人格提前说，主权掌握在编号K手里，容二怕是杀人的心都有了。既然都这样了，不如破罐子破摔，他们能成就成，不能成就各自好过，也省得互相折腾。”
“但你好歹给她个缓冲，她今年才十八，小丫头一个。”
“也就你觉得她是个小丫头。”
秦然对待唐酒的态度极为淡漠，“她从毒岛出来，被柳如是折磨训练成人人害怕的编号Q，一个和编号K不相上下的女人，和他一样，是恶鬼。”
霍野不否认，但到底绝对这说法太残忍了，“背后说说就算了，别当着人面，太伤人了。”
秦然嗤了声，“你还真当她是容二的未婚妻？可这种女人，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