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江身上有多处损伤,冻伤,甚至还有一些新旧不一被鞭打的伤痕。
喉咙也有一定的破损,以至于暂时不能说话。
陈深来的时候,他刚刚吃过药。
吞咽对他而言,现在很难完成。
过程,自然很痛苦。
左江只看了陈深一眼,立刻就错开了眼。
陈深吊儿郎当一坐,长腿一搭,一股子流氓姿态。
“左江,我想你也知道我想问什么。该有的证据也都有了,你真不用这么和我僵着。”
左江闭上眼,根本就当他是耳旁风。
陈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,正想再问,病房的门被哨响了。
他扭头,看见了坐在轮椅上的男人,容怜之。
上一次酒庄的事,陈深对容怜之的记忆很深。
以至于容怜之一进来,陈深就没忍住多看了他两眼。
容怜之点头示意,温声道:“陈队长,我听您来了,就奉爷爷命令来和您谈谈。”
这客客气气的态度,陈深也不好拒绝。
出了病房,容怜之直言不讳,“陈队长,我爷爷已经与局长那边谈好了,这两日就会办理保释。所以,这两日烦请您高抬贵手,就让左经理好好休息吧。”
容怜之不卑不亢,姿态实在是挑不出毛病来,就是陈深怎么听都觉得不舒服。
“既然还没办理,那就还是我的事,我该怎么着还得怎么着。”
闻言,容怜之笑笑,“可您也看见了,左经理的状态并不好,如果他不愿开口,您实在也问不出什么。不如我们就各退一步,谁也不用为难,也都好交差。”
陈深挑眉,“你们保释的这么快,这毒品是不是真和你们容家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