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沉渊……”程小羽说到一半却停了下来，笑着说，“我还是叫你时总吧，感觉好别扭。”
别扭？
时沉渊握住了她的下巴，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，“连老公都喊过，叫我名字反而别扭？”
他现在很想搞清楚，今天的程小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。
她似乎是不好意思了，声音颤颤地说：“时总，你先让我去洗洗啊。”
巴掌大的小脸因为被他捏起来，说话有些含糊不清，眼神甚至有点可怜。
时沉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，终于还是放开了她。
小羽一翻身，下了床，同时也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。
时沉渊冷下脸色。
她忙解释道：“舍不得沾水，而且太大了，戴着也不方便。”
时沉渊没有逼她，但随后也下了床，去了另一间浴室。
站在花洒下，时沉渊心情越发憋闷。
虽然之前也问过小羽，愿不愿意嫁给他，她当时就给了肯定的答复，今天算是补给她一枚求婚戒指。
但在时沉渊心里，今天更正式。
原本是很幸福的事情，发展到现在，一切都和他期望的不一样。
有没有可能，小羽觉得已经答应过他的求婚了，就不用那么郑重回答了？所以听起来有点像敷衍？
即便如此，她今天也太过多愁善感，和平时的她完全不同。
打开冷水，水流开到最大，冰冷的水流从头顶浇下来，时沉渊打了个寒颤。
他想到了一种可能。小羽今天是没有出门，但她真的没有联系过任何人吗？也许她删除了通话和聊天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