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小羽眨巴了一下眼睛，她醉酒后，对他又亲又抱，还语言骚扰，他难道不该生气吗？
难不成，时沉渊还很喜欢被她揩油么……
想到这一层，程小羽浑身一哆嗦。
抬头看向时沉渊，却发现他正目光复杂地望着自己。
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出现在脑海中，记得时沉渊把她抱回卧室后，好像说了句“等着我，不要睡着”。
她后来显然睡着了，但这也说明了，时总昨天的确是想和她……
程小羽感到不可思议，也不相信这是真的。
时沉渊对她，怎么可能产生爱情？
“时总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时沉渊看着她的眼睛，“程小羽，你是真傻，还是装傻。”
程小羽张了张嘴，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猛跳起来。
她当然不傻，她也没有装，她是真的不确定时沉渊想说什么。
时沉渊目光灼灼，逼近了她一步。
程小羽感到呼吸困难，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“并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睡我的房间，我对于总裁助理的要求，也没有低到你这种程度。”
程小羽嘴角抽了抽，她听出来了，时沉渊是在说，她对他来说很特殊，她在他心里有着十分特别的位置。
但这说的算什么话，到底是夸她还是骂她？
“时总，请您先说清楚，什么叫低到我这种程度？”
时沉渊愣了下，“程小羽，这是重点吗？”
“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