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已经将穆凌兮从小到大的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,如今的穆凌兮确实是如假包换的相府嫡小姐。
至于她那个神秘的师父,隐士大能,查不到也情有可原。
“穆小姐在睿王府并无不妥之处。”
何止是没有不妥,简直是大有作为。
如今的睿王府和豫王府,可以说的上固若金汤,连只麻雀飞进来都会被毒死。
他们还暗中试过,若非睿王府的暗影认出了他们的身份,出手相救,只怕几个兄弟都要交代在那里了。
“把这药拿去验验。”慕容昊天握着手里冰凉的瓷瓶,思绪万千。
这么好的本事,若是真的没有异心,或许会成为老五的一大助力。
相府现在可热闹了。
夏侯淑燕被关在了祠堂,穆思瑶去了半条命,好不容易救了过来,又发了疯。
屋里的物件打砸了一地,终日里喊着是穆秋瑶害得她,要她偿命。
也幸亏她现在还下不来床,否则一定得闹得府上鸡飞狗跳。
“娘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穆佩瑶使了银子,偷偷溜进祠堂。任她抓耳挠腮想了一晚,也想不明白这件事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夏侯淑燕眸色深了深,她又何尝想明白了?
“佩瑶,去找你祖父,让他务必把这些人抓起来,找出指使之人,记住,一定要找出一个幕后指使之人。”
“女儿明白。”
不管这个人存不存在,都得有。
至于是谁,还有比叶月茹更合适的人选吗?
“你父亲如今被停朝在家,你小心行事,切勿惹了他。”
夏侯淑燕看着穆佩瑶离开,还站在原地好久不动。
究竟是谁会这么算计自己?
难道真的是叶月茹?可是叶月茹又没有这么大的本事,难道是宁家?
当年那件事的做的隐秘,可难保不会被人知道。宁家回来报仇,折腾出这一番事情,也说得通。
而且以宁家的财力,什么样的高手请不到?
夏侯淑燕低声吩咐了王婆子几句,那老婆子立马从后门溜了出去。
若真是宁家做的,那宁家也不用再留了。
祠堂里的烛火烧的劈里啪啦,映着夏侯淑燕狰狞的脸色,平添了几分诡异。
“穆大人,这是礼单,还请您过目。日子已经定下了,就在下月初五,是个好日子。”
穆鸿远看着花枝招展的媒婆,又瞥了一眼院子里孤零零两抬嫁妆箱子,怒火层层地往外冒。
虽说这事儿不光彩,但魏家如此作为也太羞辱相府了。
媒婆看着浑身冒冷气的相爷,喘气都不敢大声。
这都是贵人们神仙打架,跟她可没关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