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。他走进去,用同样的姿势将乔语抱出来。他没有把她带回床上,而是将她放在书桌上。
韩墨比坐着的乔语仍旧高了一个头,视线可及之处,是她洁白的脖子和锁骨。
乔语此时仰头看他:“你没醉?”
韩墨喉结滚动:“没醉。”声音是极力克制的压抑。
乔语没再说下一句。
韩墨把她抱得紧紧的,在欲望的叫嚣下,冲动却又理所当然地吻上乔语领口上方的肌肤。
她没有换衣服,还是刚才酒桌上穿的那一件。
起初他小心翼翼,见乔语没有排斥,就转换了方式,改成粗暴的掠夺一般。在他激烈的攻势下,乔语嘤咛一声。
韩墨停下动作,鼻子埋在她脖颈间,用力地攫取她的气息。良久,待情绪稳定下来,才问她:“去洗澡?”
乔语闭着眼睛没有应他,而是把他的头扳出来,自己动手将领口扯开。
韩墨觉得要疯了,兴奋得疯了,急忙把她抱进浴室。小小的浴室里传出来乒乓作响的声音,兵荒马乱之后,他把她抱回床上。
这一夜,住在他们隔壁的房客睡不好觉。
第二天早上顶着黑眼睛去打听隔壁住着什么人,体力真好。
乔语再次醒来,看到外面天色已经大亮,阳光透着窗帘缝隙,洒在那张她昨天晚上坐过的书桌上。
身体是酸软的,头是胀疼的,这是宿醉之后的代价。她一动,便有人问她:“醒了?”
韩墨与她面对面躺在床上,他的手贴在她的后背上来回摩娑。乔语掀开被角,发现自己未着寸缕,恍然间似乎回到前几年。
韩墨又问她:“饿不饿?”
这话听着一语双关。
经过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,乔语有气无力地回答他:“饿。”
“那起来吃早饭?”韩墨问。
乔语看着他,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说:“吃你。”
韩墨失笑,把她搂得紧紧地,同时递上手臂:“你看我身体上的哪一块肉你咬得动,那你就吃吧。”
乔语张嘴就咬住他的肩膀,咬得非常用力,韩墨感觉到疼,却没有喊,由着她咬。
待她放开之后,他的肩膀上有两排清晰的牙印。他伸手去摸了摸,凹凸有致。
“你还真敢咬我!”韩墨捏着她的耳垂说。
“你要是敢把昨夜的事情说出去,我咬死你。”乔语使尽全身力气把这句话说出来,然后又觉得很累,很累。
“你又觉得这是成年人之间的身体交易,不打算对我负责?”韩墨挑着眉看她。
乔语闭着眼睛:“这辈子都不会对你负责。”
听着这话,韩墨也不恼。
他放开乔语,平躺在床上,闭着眼睛陷入过去的回忆里去:“我记得你有一次喝多了,第二天早晨起来,你叫我抱你下楼,把你放在沙发上,我给你煮稀饭。你眨巴着眼睛叫我老公,后来稀饭没煮好,米汤溢满整个灶台……”
乔语翻身压到他身上,恶狠狠地说:“你再说我真的咬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