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母女俩抱在一起痛哭。
直到她们的情绪完全平复下来，四人才上车。自从决定让卫青芷回来参加婚礼，韩霜就安排人打扫她在凤锦湖边上的那套公寓，让她暂时住那边。
车子回到凤锦湖公寓，秦朗把卫青芷的行李放到房间里，乔语去厨房烧水泡茶。她们娘俩坐在沙发上，又一阵沉默。
卫青芷打量这套公寓，问道：“这是你的房子，还是你们的婚房？”
韩霜回答她：“这是我自己的房子。我爸爸在世的时候给我准备的。”
“有几套房子？”她又问。
“有两栋别墅，两套公寓，名下还有两家公司。”韩霜照实回答。
卫青芷点头：“嗯，挺不错的了。我瞧着秦朗那个人也是踏实不错的，跟着他你不会吃太多苦。”
韩霜绞着双手，丈夫能得到母亲的肯定，她心里多少有点成就感。她羞涩地笑了笑说：“他确实挺好的。”
乔语端着烧好的开水从厨房里出来，泡了一壶碧螺春放到客厅的茶几上。
卫青芷看她倒茶便说：“别忙了，一起坐下聊聊吧。”
乔语点点头：“好，边喝茶边聊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她说。
“不辛苦。我们是一家人，相互扶持。”乔语说。
卫青芷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，替到韩霜面前：“这是你小时候的照片，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放在钱包里。时间过得真快呀，你都结婚是准妈妈了。”
她接过那张照片，仔细端详，乔语也凑过来，看着照片点评：“小时候长得真可爱，看得出来是个美人胚子。”
“我都没见过这张照片。”韩霜说。
“因为这张照片只晒了一张，我拿走你就看不到了。”卫青芷解释。
“我还是想问一句，”韩霜手摸着照片，抬起来头看卫青芷：“为什么你都没回来看过我？”
卫青芷低头沉默。
秦朗从房间里出来，看到客厅里诡异的样子，又担心韩霜伤心，便开口说道：“卫总坐了那么长时间飞机，肯定累了，要不先休息，明天再聊吧。”
韩霜没理她，盯着卫青芷问：“是因为你根本不爱我，对吗？”
卫青芷双手捂着脸，许久才抬头起来面对韩霜的质问：“我错了。因为当年那起肇事逃逸，我觉得你爸在道德上有污点，我觉得跟他结婚生孩子是一种耻辱。”
乔语不喜欢他们总提这件事。冷冷地开口：“那件事情，苦主是我和韩墨，我们现在不提，你们能不能不要再提了？亲生母女分别二十几年，不要纠缠这种问题，好好聊些母慈子孝的事情不好吗？”
韩霜咽下一口水，向她道歉：“嫂子，对不起。”
卫青芷摆手示好：“好，以后不提了。”
就在这时候乔安发视频过来，可爱的脸凑在镜头前，问乔语：“妈妈，你什么时候回来呢？”
乔语回她：“我一会儿就回去了。”
“那快点回来哦，你答应今天要给我讲一个故事的。”乔安提醒她。
“我记得的，回来就讲给你听。”
与乔安结束视频之后，乔语找借口：“时间不早了，乔安催我回去呢。”
卫青芷点头：“那你先回去，明天再见面。乔安真是个幸福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