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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、敏感地(1 / 2)


奥斯男爵躺在床上呻|吟,因为天价物品的丢失导致他被气的一病不起,身旁宠妾的抚慰也无法弥补他的痛心,“到底是谁,竟然能够躲过入口卫兵的查验,带着武器进场,一定要把这群混蛋给我找出来!”

“公爵阁下,查出来了。”

奥斯男爵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“是谁?!”

“根据拍卖所当天的残留影像,那个开枪将物品夺走的男人应该疑似是‘那个男人’……”

“‘那个男人’?”奥斯男爵气的将枕头甩在了下人的脸上,“说清楚!到底是哪个男人?难道还能是617的首领?”

下人跪倒在地上,“没错,是休冕……”

奥斯的身体僵了一两秒,又猛地倒回了床上,喃喃自语:“怎么会是那条疯狗……我从来没有惹过他,还有疑似是怎么回事?难道拍卖所的影像被人破坏过?”

“那天晚上所有的系统都被一个外部病毒攻击了,现在残留的影像是我们紧急修复过的,所以只能说是疑似,不敢肯定……”

“一帮废物!”奥斯男爵气的胸口一抽一抽的疼,“不管是不是617的人,都给我查,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到带回来!”

他心疼的不仅是那天价的拍卖金,还有该如何跟压他一头的克鲁修一大公交代。

得罪了这位大公,以后想在帝国安稳度日,实在是比登天还难。

想到这里,他臃肿的身体不禁难受的抽搐,“天杀的,别让我找到你……”

放逐星南部的荆棘林里,有一座沿着山脉建造的城堡。城堡的外部以白石建造,皑皑的白雪覆盖在城堡的每一寸上,唯美如同童话的风格,似乎象征着城堡主人的喜好。

拉米米猛地推开城堡里背朝光的一间房间的门,“罗缇,我们在拍卖所好像被拍到了!”

三百六十度的银屏笼罩着整个房间,窗帘拉的严严实实,只看见无数的代码与字节在空中不断的跳动,而掌握这一切画面的正是坐在这堆数据之中的青年。

“嘿,罗缇!你怎么又不说话?”拉米米熟门熟路的拉开房间里的窗帘,外面的光照进来,射的房间里的青年不适应的眯了眯眼,“说什么?说你又矮了五公分?”

“你这个狠毒的男人——”拉米米推动罗缇的轮椅,推着罗缇在房间里绕圈,故意做弄对方,“我明明是长高了五公分!快点解释,为什么我们的影像会被奥斯那个传教士拍下来!”

“臭丫头快给我停下来!”罗缇被她转的头晕眼花直想吐,“因为我在中途去了趟厕所啊死矮子,快给我停下……”

拉米米适可而止,“好啊好啊,要是被首领知道你就完了!”

罗缇扶好轮椅两边的把手,过了几秒钟才缓过来,以牙还牙:“你要是敢告诉他,我就把你上次出任务杀了雇主情夫的事情抖出来。”

“他大爷的我那是惩治坏男人啊!”

罗缇才不听她解释,做了个封嘴的动作,拉米米立刻明白过来,小声道:“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首领不能知……”

“知道就快滚,别打扰我工作。”

“嘿嘿,罗缇哥哥。”拉米米神情一变,讨好的伏在罗缇腿边,“米米妹妹想求你一个事情。”

“想看首领房间的监控?”罗缇无情的拒绝,“你想死别拖我下水。”

“你难道就不好奇吗?你不知道今天带回来的那个男人长得多漂亮啊,我好想知道首领和他在房间里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啊……”

“死变态。”罗缇咒骂拉米米,“偷窥人家隐私是要被乱枪打死的……”

城堡最高处的房间,幽静的只听得见城堡外风雪吹拂的声音。

权御平躺在床上,身上王族的服饰被人换成了舒适的睡衣,他依旧睡得很熟。

他的床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,在拍卖会所穿的那件暗红色风衣此刻被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,和权御的衣服一起。

他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,紧贴着皮肤的布料勾勒出他宽厚流畅的肩部,臂膀的肌肉线条在衣料下若隐若现,强悍的力量隐藏在下蓄势待发。

即便没有露脸,光是凭着这幅强健有力的身材,也足够让无数人折服。

他在床边静静的看了权御很久后,在床边坐了下来,他的双手还戴着一副黑色的皮革手套。

只见他取下右手的手套,用手指一寸寸的抚摸权御的脸庞,他轻轻的问,嗓音似大提琴般低沉:“你还打算睡多久?”

回答他的是几不可闻的绵长呼吸声。

面对这样的回答他没有丝毫的恼怒,反而低笑了几声。

“别人不知道,但我知道。”他的指尖开始在权御的脸上放肆的游走,“殿下有一个地方,敏感的不得了,只要轻轻一碰——”

他的手指突然在权御的下颌处停住,随即抬高权御的下巴尖,低下头继续说:“就能发生特别奇妙的反应……”

他低头的幅度变得更低,嘴唇在权御的耳后根轻轻的擦过——落下一连串不算是吻的吻。

权御的眼睫毛剧烈的颤动了一瞬。

他察觉到后笑容变得更加肆意妄为,张嘴咬住了权御的半圈左耳廓,带了一点不轻不重的力气,用牙齿轻轻的磨着咬着,让他们牙齿和耳廓相交的地方,发出轻微的滋滋水声。

他就像一个偷吃馋食的坏小子,故意在安静的房间内把这种声音弄得异常清晰。

凌厉的拳风朝直朝脸部袭来,他沉浸在耳鬓厮磨中一时之间躲闪不及,被砸了半张脸掉下了床。

他在地上愣坐了足有几秒才反应过来,猛地抬起头来,看见权御支起半身坐在床上,正寒着一张脸望着他,而左边的耳廓红了一大面,上面还残留着某种水色。

他先是笑起来,随后又感觉到被打的右脸隐隐作痛,摸了一下,反问打他的人,“哥哥,为什么打我?”

被这样像是侵犯一样的侮辱对待,权御在清醒的那一瞬间甚至起了杀心。

但他没有立刻动作,而是冷冷的打量地上的男人,最后心中只得出一个结论:长了一张人模狗样的俊脸,干的却是流氓的事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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