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如今事我们的安宁公主,日后居住长宁殿。”皇后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凤野夼,凤野夼的脸色紧绷着,然而皇后却笑得愈发的开心。
镂月宫那边,凤卿承得到怜霜回宫的消息不甚惊讶,与此同时更大大的松了口气。
“是怎么一回事。”凤卿承问道,眼中尽是疑惑。
“沈姑娘——哦不,是公主她在半路上遭遇了刺客,而那些刺客初步断定是西域派来的人,所以可以断定西域并无诚意修秦晋之好,而是借机侮辱我国。”前来报信的宫人将所探听的消息一一像凤卿承讲来。
凤卿承皱眉深思,心中疑虑更甚。
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凤卿承挥挥手,面色沉重。
那宫人出去刚一会儿,有人求见,是凤卿承身边的侍卫肖寒。
“六殿下。”肖寒进门,面色严肃的行礼。
“可查到什么了。”凤卿承的眼神有着几分急迫。
“殿下,卑职查到这件事是和谣美人有关系的。”肖寒抬眼端详凤卿承的脸色。
“何以见得。”凤卿承眉头紧锁着,其实他是猜到了那么八九分的,唯有荛儿与怜霜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甚至仇视怜霜,所以一开始他便将幕后主使锁定在荛儿的身上。
这个女人胆子愈发的大了。凤卿承的眼色一沉,眼神无比的幽邃。
“这是谣美人与那人往来的书信。”肖寒从怀中掏出一张锦帕,那是一张绣着几只偏偏蝴蝶的普通娟帕,一眼看上去并无可疑之处。
“对着灯光便可见上面的字迹。”肖寒解释道。
凤卿承拿着那锦帕对着火光,果真的看到了那一行行的字迹,清晰无比。
“她是找死。”凤卿承的脸色阴沉着,眸中染上了怒色。
“你时刻注意着谣美人的动静,同时多派人留意西域那边的动静。”凤卿承吩咐道,心头开始盘算着自己的计划。
他是一个有仇必报之人,是荛儿太胆大妄为,竟企图利用他。
领了命,肖寒退下。
独留凤卿承一人在房中,满屋的沉寂有着风雨欲来的危险。
不知她有没有受伤。凤卿承虽是不愿意承认,但他确实是担心怜霜的。
当初让她替练奚出嫁,不过是想教训教训她。然而事情突变之后,他竟是那般的牵挂于她。
心情的复杂让凤卿承很是烦躁。
他最开始是怀着目的接近怜霜的,而到如今,他竟然对她有了那么多的情不自禁,情不自禁担心她,情不自禁想念她。
艳华宫的宴席并非是凤野夼办的,而是皇后以凤野夼的名义邀请众人参加。
她是在警示凤野夼,若是他要废黜太子,手中的女子便是最好的筹码来对付他的宝贝儿子凤卿承。
怜霜与众妃嫔一一离去之后,只剩下对峙的夫妇二人。
凤野夼的脸色乌云密布,而皇后却始终笑容祥和。
“你我之间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。”凤野夼冷冷的望着面前的野心勃勃的女人。
“是你在逼我。”皇后隐去笑容,脸色转冷。
最后二人,不欢而散。
怜霜由宫人引着去长宁宫,她心不在焉的,总觉得皇后看她的眼神有着几分古怪。
蓝心与良辰美景一并进了宫,怜霜听说也是皇后应允的。
桩桩件件,怜霜的心中怀疑又多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