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又打了胜仗,早在几天就传遍了赤黄帝都的大街小巷,一路上回来随行军队要多微风有都微风。
古魅儿褪下了一身开价,穿着古哈尔部落特有的撞树,素面朝天的她简直美艳极了,让不少如饥似渴的将士们正相张望,看痴了眼,秦王见此大怒,大声呵斥谁再敢多看她云烟,军规处置。
从来没有这样的说法,张眼睛不就是看人的?将士们却忌惮秦王的威严,有意见也不敢说,一副委屈。
原本她是打算和秦逸一样骑马的,可他偏偏不让,非让她坐在什么轿子里。
在古哈尔她随性惯了,那天不是骑着马儿道出撒野?这突然把她关起来,就像事去了自由,当她好生不爽。
“狗屁秦王,我是你请来的客人不是你的奴隶!我有权利要求自己的坐骑,我就要骑马!”
古魅儿一脸倔强,在阳光的照应下更加美艳,秦王别无他法,只好大手一挥“你觉得孤独是吧?那好,我陪你!”
强行将她拽到了轿子内,她这么漂亮,万一让别人偷窥了去他可不忍心。
楚棠和子桑纷纷面面相觑,他们自小跟着爷,当然知道爷一向没有坐轿子的习惯,而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倔强的女人?
“唉,咱们爷的劫难到咯,子桑,还不快上马?”
楚棠唉声叹气说着,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落中眼神暗淡下来,但随即又恢复正常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什么爷的劫难,你这乌鸦嘴可别乱说话!”
大老粗子桑还没看清楚状况,虽然心里也在纳闷今天爷是怎么了,而楚棠却只是笑而不语,没有多做解释。
“你干什么呀你,你给我下去!”
狂傲的古魅儿宁愿一个人,也不愿意和这个卑鄙的家伙共乘一个轿子。原本对他颇有好感,就因为他用下流手段,现在让她愈加厌恶!
轿子足够宽敞,里面带着厚厚的软垫,坐上去不会太难受。
秦逸斜靠在软塌上,一只手撑着脑袋,好整以暇的望着她“既然你嫌孤独,那本王就来陪你,你最好乖一点,要不然就睡一觉,距离京都还有段距离”
起码要走上三天,她若一直这么闹下去的话,不会有好结果,受累的也只会是她自己。
如此想着,秦逸闭眼小憩,随时都在防备。
“你……”
古魅儿还想再说什么,见他如此劳累却忍了回去,狠狠瞪了他一眼,索性坐在了旁边。
突然被他下药,突然跟他上路,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,也不知道他怎么派人和阿爹说的,现在的古哈尔又怎么样了,阿爹是不是担心坏了呢?还有阿姐,富察。
闭眼小憩的秦逸突然睁开眼某,发现她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,想得出神。
她不过也是个女人罢了,却偏偏要装的坚强。
嘴角上扬,竟睡了过去。
因为秦王在轿子里,又不着急上路,轿子不至于颠簸,荡荡漾漾的到像摇篮椅似得。
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传来,古魅儿猛然抬眸,嘴角坏坏一笑。
她左右张望,反正四下无人她起身不由向他靠近。
蹲在他面前,看着他熟睡的熔岩,她轻轻吹了口气,头发都浮动了起来,可人却已然安详的睡着,她兴奋极了。
仍旧是一身铠甲,她承认他足够帅气也很迷人,但运用这等卑鄙手段将她留在身边实在让人不服。
看着他腰间别着的香包,她眼珠子乱转,不知道解药是不是就在里面!
伸出手一点点向前探视,古魅儿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他。
因为距离他很近,轿子又颠簸,古魅儿突然身子前倾,还好她保持平稳,否则整个身子非得栽倒在他身上不可。她深吸口气,拍了拍胸口,简直是好险。
“混蛋,只要我把解药拿到手,到时候你就是把刀夹在我脖子上我也要你好看!”
她嘘声说着,小手已经距离香包很近。
因为一颗心都在香包里的解药上,古魅儿并未太过关注秦逸的表情,更不知在她靠近时他已经睁开了眼。
“啊”
正当古魅儿以为香包就要得手,原本‘熟睡’的秦逸猛然惊醒,大手一挥,将她直接摁在了软塌上,整个身子随之压在了上面,使得她一阵尖叫。
轿子前面的子桑闻听刺眼拔刀就要冲过去,却被楚棠笑着制止,冲他摇了摇头,暗示着什么。
“你没睡着,你在试探我?”
看着居高临上的他近在眼前,古魅儿气得不轻,明明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,可恶。
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,望着她气急了的模样,秦逸不但没有任何愧疚,反而带着几分信息“错,本王本已熟睡,可惜你动静太大弄醒了本王,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呢?”
感受着他沉重的体重,古魅儿推了几下竟愣是没推开,她索性双手摊开,脑袋一瞥,不理会他。
秦逸笑的开怀,她心里八成恨死了自己,可怎么办好呢,他越来越喜欢她生气的模样了。
“你以为这里是解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