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人,你看了一辈子,却忽略了一辈子。有的人,你只看了一眼,就惦念了大半生。
大地知道我一心想要回国,总是劝我说:“冷先生最疼的人就是小姐你了,其实他也挺舍不得你的,只要你向他服个软,他保准让你回去了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,也不想想我洛丽塔是谁,服软?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这个词。有本事你冷奕就把我一辈子圈禁在美国,我也乐得可以一辈子不见到你这个白眼狼了。
大地说:“何必呢,倔得跟头牛似的,到头来苦的还是自己。”
“你还来劲儿了是吧。”我野蛮的挥手照着他的胸前就是一拳,结果他纹丝不动,我的手倒是给打折了。
原本以为我会就这样慢慢的忘了顾乔生,可是想不到的是我对他的思念却日益加深了。终于,在我到美国的第三个年头,我还是向冷奕服软了。
回国后,我一下飞机就直奔顾乔生家,可是在他家里,我却看到了另一个女人,尤夏。
一见到尤夏,我就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。这是一个可以让任何同性竖起汗毛的女人,她身上所具有的,不仅仅是年轻美貌而已。
我叫大地帮我去查了所有有关于这个女人的资料,我花了一个小时看完,接着用了十个小时思考。我不过是离开了三年,一千多个日日夜夜,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,居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女人。
她让我感到恐慌,强烈的恐慌。
我握着那一叠资料的手还在发抖:“大地,我该怎么办?”
谢大地从我手中抽走了资料,给我倒了一杯水稳定我的情绪:“小姐,你不应该感到害怕,这不是我认识的小姐。”
是啊,我是洛丽塔,是随时可以推出去战斗的女人,害怕和恐惧不是我该有的情绪。当我发现尤夏为冷奕去背叛顾乔生的时候,我彻底愤怒了,而更让我愤怒的是冷奕居然当着尤夏那个女人的面那样对我,我永远忘不了他扣住我喉咙时的那种感觉,不仅仅是无法呼吸那么简单,更让我怀疑,眼前这个冷奕,究竟是不是从前那个要我别怕,然后挺起胸膛挡在我前面的冷奕。
后来尤夏过生日,我们在游艇上,冷奕趁着他们不注意把我拉到游艇的另一头,警告我要我不要生事。我一听怒气就止不住的向上涌,想到他扼住我的喉咙,威胁我说“你再多嘴一句我就拧断你的脖子”的情景,我怒极而笑,指着他说:“冷奕,我会让你后悔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