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司一直都没有给她安排封面吗?”
“没有。”爸爸笑称:“可可哪有你这个姐姐本事啊。”
我不安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爸爸对可可的关心越来越少了,好像因为是对我的愧疚,所以分给我的父爱也多了一些。
回到房间,咕噜噜窝在我的床上,我走过去抚摸它的毛发,对它说:“怎么没有和可可玩呢?”
咕噜噜“喵”了一声,往我怀里蹭。
我失笑,抱起它与它对视:“感情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呢?那怎么别人一给你好吃的你就撒腿子跟人家跑了呢?”
它又“喵”了一声,声音明显弱了很多。
我正逗它呢,手机响了,冷奕打来了电话:“想我了吗?”
我放开了咕噜噜,回答他:“不想。”
“女人说不想那就是想了。”他猖狂的笑:“宝贝我也想你了。”
“是吗?”我模仿他的口气说:“那男人说想就是不想咯?”
“错了,其实男人呀是这个世界上最诚实最专一的动物了。”冷奕又开始了他的贫嘴:“比如说男人十八岁的时候喜欢的是十八岁漂亮的女孩子,二十八岁的时候喜欢的是十八岁漂亮的女孩子,三十八岁的时候喜欢的是十八岁漂亮的女孩子,一直到八十八岁,喜欢的都是十八岁漂亮的女孩子。”
我笑的不以为然:“那这么说来,男人还真是挺专一的。”
“就是嘛。”冷奕完全不顾我说的是反话,厚着脸皮说:“那看在我这么专一的份上,明晚陪陪我呗。”
“不好意思,冷先生。”我说:“我早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,您还是去找十八岁漂亮的女孩子吧。”
冷奕说:“算了,虽然你过期了两年,但是看在你伺候的大爷我还算不错,我就勉强收了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