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您也别太担心,总能想到办法的。”
凤婉筠知道,对于她爹来说,凤婉月始终是他的女儿,他不可能不关心。虽然她知道凤婉月姐妹是什么货色,但是她爹并不知道,她也没想过拿后院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来打扰她爹。有些事她自己解决了就好,她不希望让她爹也跟着不痛快。
凤舒城点点头,“婉儿,爹看到你如今变得这么懂事,已经很欣慰了。至于你四妹,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。对了,爹有样东西要给你,你等等。”说着,起身在书架上摸索了起来。
没过多久,他捧着一幅画走到了凤婉筠面前。“婉儿,这幅画像本来早就想给你,但是从前你……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。你娘走得早,也没留下什么。这幅画像里画地就是她,你好好保存吧!”
“爹,这既然是娘的画像,还是您保管吧?”
凤婉筠其实真的不太记得她娘的长相了,而且那时候她还没穿过来,对她娘没有多少感情。但是她知道,她爹是很爱她娘的,要不然也不会把这幅画当做宝贝留着。
凤舒城摇摇头,目光带着一丝眷恋和不舍。“这画像本就是你娘留给你的,这么多年过去了,也该传给你了。”
凤婉筠见他坚持,伸手把画像接了过去。突然想起上次玄月和她说过的话,问道:“爹,您对右相这个人熟悉吗?他是什么时候入仕的,是咱们北景国人吗?”
“好端端的,怎么说起他了?”凤舒城眉峰一拧,面色不愉。
凤婉筠知道她爹和右相不和,如今看来,他们之间的矛盾恐怕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激烈。她略一思索,回道:“爹,这件事很重要,还希望您好好想想。”
“这……楚承司比爹早两年入仕,爹也曾调查过他,可是除了知道他是由一个叫松县的小县城出来的以外,就再也没有别的信息了。听说他从小父母双亡,到入仕前家里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。”
凤婉筠想到秋楚查到的数据,沉吟了下来。看来这右相真的有可能是南楚国的人,只不过这枚针插得实在是深,竟然从二十多年前就开始部署了。也不知道北景国内还有多少别国的暗桩,实在让人忧虑。既然右相能混到那个位置,那么其他人?
凤婉筠不敢再想下去了,越想越心惊,额上起了层薄汗。
“婉儿,你还没告诉爹,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?”凤舒城见凤婉筠神情不对,心里有些忧虑。
凤婉筠想了想,说道:“爹,女儿从一个朋友处得知,右相很可能是南楚国的暗桩,潜伏在北景国内图谋不轨。不仅如此,他很可能会在寿辰庆典期间暗害爹,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。”
“什么?婉儿,你……你这是从哪个朋友处听说的?”凤舒城闻言,心内震惊不已。
他实在不敢想,那个平时和他不对盘的右相可能是南楚国的奸细。二十多年的潜伏,这实在太可怕了。如若他这个女儿说的是真的,那岂不是说明,南楚国已经做好了攻打北景的准备?
凤婉筠摇摇头,为难道:“爹,恕女儿不方便透露他的名字。他肯将这种消息告诉女儿,已经帮了咱们大忙了。如果这个消息属实,那就说明南楚国很快就会动手了。而且爹您想过没有,南楚国和咱们北景还有西盛国都有接壤的地方,如若您是南楚国上面那位,您会先动谁?谁又更容易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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