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在懽宴阁是晚班,不过?已经过?了晚高峰的时期,我正百无聊赖地?站在一边‘咔哒咔哒’按圆珠笔,思?考明天不上班、晚上萨卡斯基回来要吃点?什么。
说不定需要买本?新的菜谱了。
这时候特雷西夫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?,颇有深意地?眯着眼睛盯着我看。我立马站直了,生?怕她批评我走神?。
“你?跟我过?来。”半晌后她说道,转身往最高级的几个包厢那里走去。
我十分忐忑,但是又不敢问?到底怎么了,只好低着头?迅速跟上去,老板在最深处的那个包厢门口探头?探脑、神?神?秘秘地?看了一眼,招手让我走过?去。
“不许和别人提到今天来的这些人。”她指着我的鼻子说,我连忙点?头?保证,有些奇怪这个点?来的贵客会?有谁。
上次和赤犬大将见面那件事,我没?有特意瞒着特雷西夫人,既然海军相信她,我认为她也不会?随便乱传八卦,反正也是在这里吃的,她知道就知道吧。原本?以为她还会?来问?些什么,或者像是我刚来这里工作时那样?警告我不许和将领们扯上关系,结果她居然什么都没?说。
……原来在任何人眼中,萨卡斯基都是完全和‘女人’这种词汇无法关联的类型。
结果一掀开帘子,我目瞪口呆。
“欢、欢迎光临,元帅大——”我下意识说道,但又被?战国抬起手制止了。
“不必,今天我们本?来也没?打算太引人注目。”
包厢里一共三人,战国、泽法,以及一个看起来依旧掉线的卡普,你?们三个到底为什么会?在这种奇妙的时间来这个地?方啊?
似乎看出来我的疑惑,泽法主动解释到:“丝黛拉,大概你?也不愿意再去一次本?部?,所?以我们只好来这个地?方找……咳,看看你?。”
……找我做什么?
但是表面上我挤出一个笑容摆手不好意思?地?说道:“那怎么会?呢,如果您有事情要说,叫人来通知我一下就过?去了,还烦劳你?们特意过?来真?是……所?以今天这是……?”
战国和泽法十分可疑地?对视了一眼,卡普移开了视线。
元帅大人煞有介事地?咳了一声,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空位,四人包厢,他自己坐在一边靠里:“请坐吧。”
“不不不,”我连忙抬起双手表示不用,“您直接说就好,我还在岗位上呢。”
这要是坐下我又得和泽法面对面,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他的时候我总是压力很大,他说点?什么我都不想违背他的意愿——像是令他失望我自己就会?非常过?意不去一样?。
战国只好点?点?头?,眼镜闪过?一道白光:“我们听说你?和萨卡斯基的事情了。”
好家伙,感情是为了这个事来的。
“额……是的?”我抬起两边的眉毛,有些无措,不知道突然找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?,明明之?前?是他们授意的来着?
“他也不是会?照顾人的类型,”实在是觉得自己的学生?不争气,泽法恨铁不成钢地?摇头?,“你?对他没?有不满意吧?”
这更给我说懵了,我茫然到:“我觉得还好……?”
是在关心自己学生?/下属的感情生?活吗?这老师/上司当的也太称职了,啥都管,是不是这几个最拿得出手的学生?即使当上了大将也没?有着落,实在是愁得发慌?
可是他们明知道我是不会?和任何人有什么结果的啊,为什么要问?我满不满意呢?
阿银在意识当中悄悄吐槽:“他们也不是非要关心你?,这不是职责所?在吗?怕萨卡斯基这么木头?,你?一个不高兴就黑化,岂不是翻车了。”
……我倒也不是这么挑剔的人。
“你?现在可是爱爱果实的能力者,海军的重点?观察对象。人家都用隐秘机动队的人盯着就行,你?倒是挺费大将的。”
什么叫‘挺费大将的’,不会?好好说话就闭嘴。
泽法和战国看起来都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?子,元帅大人点?头?说道:“如果你?不满意、或者不好拒绝的话,也可以向我们说,我和泽法会?帮你?考虑其他人选。”
?是你?们疯了还是我疯了?你?们多少?都有点?不太对劲。
卡普的眼神?继续呆滞,似乎对这个世界感到十分迷茫,我觉得我也迷茫了。
“不、不用了,我想我现在还挺好的。”我机械地?说,大脑已经停止了思?考。
你?们也是真?舍得啊,看来真?是豁出去了——如果和大将在一起的话,过?个十年八年,能量值溢出是肯定的,果实觉醒也是必然的。只要保证我没?有其他心思?,没?有被?伤害、强迫、利用过?,和平就能一直维持。
其实我想说我根本?在这里待不到那个时候,能量攒够了我早走了,但还没?办法跟他们解释。
“丝黛拉,你?也知道,海军是一个十分不稳定的职业,”泽法试探着说,“除了战国,哪怕是我和卡普也要经常外出执行任务。”
“是的,我知道。”
“所?以如果是萨卡斯基要外出执行长期任务呢?”见我没?有明白泽法的暗示,战国直截了当地?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