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黎歌感觉自己喉咙发痒,胃里有些东西好像就要吐出来了。
幕黎歌也管不得拿张副管事开刀,在下人面前立威,只一个劲的叫怜香、惜玉把张副管事,和两个家丁给扔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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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把张副管事、两个家丁都扔了出去,幕黎歌从饭厅回到自己卧房的时候,幕黎歌的胃也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惜玉被怜香留下饭厅打扫。
怜香连忙端了湿热的茶水给幕黎歌漱口。
幕黎歌喝了一杯茶,漱好口后,对着怜香笑了,“怜香,你看那张副管事,还真是可笑死了,我这都什么都还没有做,他竟然吓得尿裤子……”
怜香一边重新给自家小姐换了茶,一边笑道:“说起来,小姐刚才的眼神,看得奴婢也心肝胆颤的,害怕得紧。感觉就像有人在脖子上架了一把明晃晃的刀,只要说错一个字,手指动一下,那刀便要落了下来,夺走我的性命……”
“谁想叫你的命,那可要看看我答不答应,也要看他有没有哪个本事。”
此时,幕黎歌凤眼轻挑,懒洋洋的她,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,竟然比刚刚还要来得摄人心魂,让人移不开目光。
如果前一刻幕黎歌发出的是杀气,那这一刻,便是冲天的傲慢的霸气。无人可挡的,我行我素的,唯我独尊的自信,强大到能保护一切,又仿佛能摧毁一切……而伴随着这样的无人能敌霸气的,那凤眼的轻挑,使得那张被条条伤疤,毁容的脸,娇艳的竟如窗外明媚的桃花。
春日里的桃花,那是这个时节最美丽的风景。
怜香惊叹,“小姐,你好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