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自新忍不住更害怕了。
一开始两个女人还在的时候，这两个男人多少还会看在这两个女人的份上不敢对他下手太狠，可是现在，他有点不太敢确定了。
王自新卑微的说：“你们刚刚答应过我会放过我的，你们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吧？求求你们了，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了，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。”
殷凡给了殷厉霆一个眼神。
殷厉霆微微点点头。
他们什么都没说，但已经完成了一套交流。
王自新还有些迷茫，但殷凡已经活动手指关节，开始要动手了。
王自新赶紧捂住自己的脑袋，“别……别打我！”
然而，殷凡一拳已经打在了他身上。
“你说不打你就不打你？我凭什么听你的，嗯？”
王自新立刻逆向思维，“打我，那你打我！”
既然殷凡不愿意听他的，那么他只要换一种说话方式，殷凡应该就会不打他。
但是他还是错了。
殷凡：“行啊，没想到你骨头竟然这么硬，还主动让我打你，那我不客气了！”
这一次，干脆直接上脚，一下把王自新踹翻在地上。
王自新疼的嗷嗷直叫。
他有些不服气，“我都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，你们为什么还要打我？你们这样算是不守信用！”
“不守信用？”
殷凡干脆一屁股坐在了王自新身上，伸手就给了他一拳，“你说谁不守信用？当年的事情你早点说出来的话，倒是能表现出你的良好人品，但你看看你自己做的是不是人事？”
又是一拳。
“现在就是给你的教训，让你知道撒谎这件事情有多不好。”
又是一拳。
“我们可是讲诚信的，我们只答应了会保你一命，可没答应不伤害你。”
王自新的双手稍微张开了一点，小心翼翼的看了殷凡一眼，“我刚刚说了，你们明明答应的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
又是一拳。
殷凡果断的说：“我们没答应！”
王自新现在也是被打怕了，一阵头晕目眩的，于是只能护着脑袋不敢再出声。
殷凡怼上去，又来了好几拳。
“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殷凡原本还想揍。
但是因为殷厉霆的这句话，他也就暂时放过了王自新。
殷凡起身，指着王自新的鼻子嫌弃道：“暂时先放过你，你到时候可要给我好好表现，不然我肯定揍的比现在还狠。”
王自新身体上痛的很厉害，但也没出血，只是一个人揍，其实还是可以扛得住的，他弱弱的问：“什么表现？我不是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了吗？”
殷厉霆：“这件事情要让宋斌自己说出来，才更有说服力，你能做到吗？”
殷厉霆的眼神看着他。
他知道，如果他说办不到的话，他就不存在价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