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试就试,我写了一张纸条,交给了李公公,让他找个高手帮我送给容缺。又写了另外一份剧情,交给了问莲,让他帮我处理一下。
问莲虽然质疑,好在没有什么破绽,还是照做了。
翌日,在李公公的护送下,我回到了国相府,发现这国相府一如既往地开始热闹起来,我还没进门呢,以曾何为首的小狗腿们已经踏破了我的门槛求见。
既然人都来了,我也得适当招待一下,让阿宽伯把酒窖里的陈年佳酿都搬出来给大家助兴,宴席摆满了整个国相府,就是梨苑有些坑坑洼洼的没摆上。因为落了雪,刚种下的梨树都死光了,阿宽伯只好让人都拔了,挖好了坑等明年春天的时候再种一次。
虽然谈溯曦要身居后宫了,但是该巴结的还得巴结,毕竟前朝和后宫都有势力的人,位子才能坐得稳久一些。
我喝得有些多,仿佛看见了容缺。揉了揉眼睛,容缺已经走到了跟前,在我吓得快要摔倒的时候扶住了我,一张肃色的脸俊俏得让人想摸一把。在场的人想给他行礼,都被他瞪了回去,大概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:老子穿便服,谁敢行礼?
然后,容缺就将我抱回了屋里坐在床榻边。
我拍了拍自己发烧的脸蛋,努力维持着清醒,说:“你怎么来了啊?”
他半跪在我面前固定着我的身子,说:“不是你让我来的吗?”
我笑道:“我让你来你就来啊?你是君王,这样岂不是很没面子?”
他半笑半怒,道:“醉了?”
“没有。”我别开他的手,站起来要转身,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我叫他来干什么,甩了甩脑袋,更晕了,眼看就要摔,他又在身后好好扶住了我,我这才想起来了,努力地从他手里挣脱出来,走到房间另一头的书柜上找东西。
唉,早知道不喝这么多了,完全找不到,我说:“我记得我明明放在这里的。”
容缺在旁边看了我半天。
我烦了,坐在地上发脾气,说:“不找了,今天你就白跑一趟了。”
“也不算得白跑。”容缺蹲在我旁边,看着我生气的样子有点好笑,说:“有段日子没见你了,你胖了。”
我摸了摸脸蛋,不应该啊,国立书院的饭菜都以素为主,没理由我还吃胖了!我说:“胖了吗?”
容缺说:“胖了好看些。”
我努着嘴,不理他了。
他又将我抱回了床边,让李公公端了水进来替我擦了擦,边擦还边嫌弃,道:“一身的酒味。”
我说:“我不就这样吗?”
这双尊贵的手居然也开始服侍人了,李公公想帮手,却又不敢动手,直至容缺替我擦了脸,又将毛巾丢给了李公公,李公公才低着头退了下去。容缺说:“好了,天色不早了,早点休息。”
我懂了,他就是掐着时间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