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黎抬头去看祁无桀,只见他脸上半是讥讽半是嘲笑,一时心情也复杂起来,“王爷,纵使我如今看的再透彻,也免不得当初叫人用猪油蒙了心,你又何必来笑话我?难不成你一两岁时不曾为了几个果子糕点流口水?”
祁无桀勾了勾唇角,“牙尖嘴利!”
他实在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张牙舞爪、颠三倒四之人,也会像个女儿家一般爱慕一个男人,也不知是怎样一番心意?
褚黎本是不想将这些事情告诉祁无桀的,可思来想去,也找不出能遮掩此事的好理由,倒不如承认自己有龙阳之癖,来的省心。
“今日王爷命悬一线,这偌大的王府也没见着个什么夫人侍妾前来关心侍奉,想必王爷仍是个木头墩子,与夫人侍妾们的关系也不好吧?”
“父皇对本王不甚关心,未曾赐正妃,侍妾倒是有几个,不过入不得这少枕楼罢了,你见不着也不稀奇。”
褚黎摇了摇头,“啧啧啧,那也难怪你这般嘲笑我,原是自己没遇上个可信的,尚且未尝情滋味,需知男女之情、龙阳之好本质上也没什么不同!”
“本王何时轻视这龙阳之好了?轻视的不过是你将这些无用之物看的太重,反倒将自己束缚住了!”
祁无桀说着将头撇开,心中对褚黎的龙阳之好到底是有些芥蒂,只觉着心底有些发毛。
褚黎也懒得再提上一世的事,一想起祁天佑的那副嘴脸,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,“好了好了,不与你说这些,总之王爷如今可相信我的诚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