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狄起汤疫,摄政王已经去了边地,此时京城内务防守虚弱,可以考虑再派人手过来。另外,务必尽快杀了西越公主顾惊华,此人不可久留。西越与大秦联系越牢固,我们处境越艰难。”
“秀芸,快,去空的信纸过来。”
沈韶华见了最后那句话,便知此信不能交给秦景之了。
于是,急忙叫秀芸拿新的信纸出来仿照字迹再写一封,那就只有前面这句话了。
写完又将信纸与原来的信纸擦拭,沾染上相同的气味。
“娘娘,徐立公公来了。”
秀芸站在宫门口望着徐立朝着他们来,赶紧提醒沈韶华。
沈韶华这边刚刚将替换的信件装好,徐立就进了门。
“给贵妃娘娘请安了。听闻了北狄又有信件到了,所以过来取。”
沈韶华不耐烦的将手中的信件递了出去,秀芸赶紧接过给了徐立。
“谢娘娘,徐立告退。”
徐立捏着尖尖的嗓音,又如来时一般匆匆的走了。
沈韶华站在宫门口望着徐立离去,心中暗自心惊,希望这一次也不要被发现。
这边,徐立回到秦景之身边。
“她已经看过了?”
秦景之对谁都不曾信任过,何况是背叛把自己养大的沈府的沈韶华。
若不是念在沈韶华与北狄那人的关系,她沈韶华早就不知道死在何处了。
“回皇上,是,奴才到的时候贤妃娘娘刚刚看了,便交与了奴才。”
“为何,我总觉得这几次的来信与前几次的不同?”
“皇上是不是多虑了,这贵妃娘娘总不至于还诓骗您。”
徐立自然不敢说,这信是他去拿的,出了问题他也是有责任的。
“下次北狄来信叫那边的人暗中跟着,看看沈韶华是不是搞了什么鬼。”
秦景之本就多疑,对小事大事都不曾疏忽。
“是,奴才这就去吩咐。”
秦景之这才缓和一点,将信拆开看了。
沈霜华在太后的慈宁宫待了一天,便觉得有些累了。
况且前一日还未曾休息,回到寝殿就赶紧上床休息了。
双双见状,也是不忍。
觉得自家公主在西越先皇患病的时候都未曾如此辛苦。
如今这样也确实辛苦了,心里暗自心疼。
第二日,沈霜华休息了一晚觉得精神好多了。
便又早早地起来了,准备去太后宫中。
到慈宁宫的时候,太后也已经醒了。
只是碍于右手尚不能动弹,只能躺在床上修养。
看到沈霜华到来的时候,也不觉得惊讶,
想必兰芝嬷嬷已经将沈霜华侍疾的事情,告诉她了。
“孩子,你过来。”
太后叫沈霜华走进一些,沈霜华走到床边。
太后拉起沈霜华的手,又抚了抚沈霜华的手。
“以前啊,大秦有个女将军,那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,跟你一样懂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