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慕容沣将这三者彻底地串在了一起,是他是我,齐月语顿时闭了口,不知该怎么说才好,是他什么呢?是他的哥哥还是他的杀父仇了,又或者是他心中惦记的人呢,这时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。
“对了,本王差点忘记了,据说你与齐夜翎两人感情甚好,想来他定有与你讲讲我们北川之事吧?”
齐月语不会撒谎便摇了摇头,但是很明显,就连慕容沣也揣摩了出来。
“那请问二皇子,你对齐夜翎有什么印象?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?”
“怎么认识的?”慕容沣托着脑袋想了想,“我记得我们两个是不打不相识的,当时我们俩正在狩猎场上,他作为质子,待遇以及情况比不上别人,只能当那一个箭靶,于是大家轮番的朝着他的头上射苹果。一旦没有射中的话,那么那就那么他就会一命呜呼。”
单单听他如此之说,齐月语的心就悬了起来,她终于清楚为何他不讲北川之事了,因为他在北川过着的竟是生不如死的日子,甚至还必须得成为别人的人肉靶子。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呀,后来齐夜翎不知道像是发了什么疯,直接将那人的手上的弓箭带走,甚至押着他站在了箭靶之下。相反,让欺负他的人成为了一次的肉靶子,我到现在还记得,当时这个人居然吓的整个都尿屁股了。”
齐月语不禁莞尔一笑,的确,这是齐夜翎能够做出来的,当时他也不过十来岁,正是年少轻狂,风华正茂了,再加上当时刚从冷宫中走出来,她也曾经告诉齐夜翎,无论到了哪里,都不要去害怕别人,一定要把自己真实的实力展现给他看。
没想到就是这一点,直接造成了如今他这一副狠厉的模样。
“那接下来呢?”
“接下来啊,”慕容沣想了想,“后来我们两人便成为了很好的酒友,只是喝酒,或者就看看天空,看看月亮,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”
“因为他只是个质子,我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,自然能够聊得不错了,后来他离开了北川,我还伤心难过了一场呢!”
齐月语听着他眼中所描述的齐夜翎,好像跟她所想象的有些不一样。
原来他也有男孩子那般的淘气,也有男孩子那般的肆意纵横。果然听到他这么说齐月语的心中已经盛满了。
但是身旁的林夏不知道为什么坐在了她的旁边,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是寒冷的气息。
“你怎么了?你该不会是生气吧?”
齐月语没想到,不过就是一件事能够生气到至今。
“生气?林夏公子生什么气呢?”
这时,齐月语仔细一看才发现林夏正好对着的是慕容沣,而他的视线看向的根本就不是自己,一直都是对面的男人。
奇怪,她总感觉好像两人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那样。
天色渐渐地暗了,齐月语第一次感觉在北川之中有了可以让她留下来的原因了,那就是在这里了解一下齐夜翎当时的生活,甚至走一走齐夜翎当时走过的路。
“月公主,这张请柬请收下。下个月的春日宴将是由小王所主持的,请务必到时一定要莅临参观了,小王恭候月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