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沈芷伶的满脸笑意,她们就知道沈芷伶不怀好意。
“你,你在笑什么?”
“你什么意思?你居然骂我们是癞蛤蟆?”
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骂过,她们又愤怒又疑惑。
“井底之蛙啊?坐井观天啊!小学语文,学过没有?”
说着,褚昀纾鄙夷的看了她们一眼,拉起沈芷伶的手转身走进了举办画展的体育馆。
体育馆里聚满了人,不仅仅有围观的人,还有不少来拍照的记者,而不远处,齐诗蕊正被几个记者簇拥着,兴高采烈的谈论着什么。
“沈总?”
注意到沈芷伶和褚昀纾一起走了进来,立刻有记者把镜头对准了沈芷伶。
看见沈芷伶走进来,周围立刻有窃窃私语声传了进来。
“她怎么来了?这样的人也懂什么叫艺术?”
“我听说沈芷伶一向和齐诗蕊不对付,难道是特意过来砸齐诗蕊场子的?”
“齐诗蕊好歹是有画出展,你说沈芷伶没作品展示就出现在这里 ,这岂不是过来蹭热度吗?”
她们的话越来越难听,褚昀纾有些忍不下去,皱了皱眉,想要开口反驳。
但是沈芷伶却拉了拉褚昀纾的手,示意褚昀纾先不要开口说话。
“你傻啊你,你现在不说话,岂不是让这帮废柴白白诋毁你?”
她褚昀纾嚣张了二十多年,哪里有过这么窝火的时候?
可是沈芷伶却只是冷笑了一声,“一会儿,肯定会有人巴不得让我说话。”
这场面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,齐诗蕊邀请她来参加画展,哪里会有那么好心?
只是被她打击的太厉害,想要从另一个领域去打击她罢了。
“沈小姐,请问您是来参加画展的吗?”
果然,开始有记者把话筒和镜头对准了沈芷伶。
“沈小姐,您知道阳江画展的规矩吗?是需要有自己的作品在画展上展示,请问您的作品是哪一幅呢?”
记者继续问沈芷伶,人群中有人开口朝着记者嚷了起来。
“记者朋友,你就不要问了,人家做生意行,画画搞艺术哪里能行?就是蹭热度的!”
沈芷伶朝着人群中声音传来的方向瞥了一眼,在人群中,她隐隐约约注意到了邵嘉洋的脸。
估计那句刻薄的话,就是从邵嘉洋的嘴里说出来的。
想着,沈芷伶莞尔一笑,接过话筒,开口,“今天来的匆忙,没有带自己的画,但是我听说,阳江画展有个规矩,可以自己在现场作画是吗?”
“是的,沈总您要现场作画吗?”
听见沈芷伶的要求,记者有些诧异的追问了一句。
“恩。”
沈芷伶轻轻点了点头,径直朝着场地中央舞台上的画板走去。
画展的创作不受限,喜欢绘画的人也可以临场作画,所以现场也提供了画板和颜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