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歌眉心跳了跳，有股不详的预感，“你干嘛？”
“睡觉啊。”
乔二少回答的理所当然，“沙发我躺不下，难道我要睡地上？”
他说着人已经挨着她躺下，一米五的病床两个人睡不算拥挤，可是他的气息一靠近，月歌浑身的细胞都充斥着抗拒。
“你不会回家睡？”
“半夜三点，公寓早锁了，我回哪儿去？”
他的回答理直气壮又不要脸至极，月歌气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。
她翻过身，干脆眼不见心不烦，等输完液，她就走。
“喂，别背对着我！”
几分钟后，身后传来一声不满。
月歌额角抽了抽，没搭理他。
乔聿北皱起眉，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胳膊。
月歌已经有些困意，被他一拉，有些烦躁道，“你烦不烦！”
“你没听医生说别压到胳膊？”
他强硬的将她掰过来，冷哼道，“睡觉。”
月歌……
别理他，就当旁边是头猪！
这样想着，困意渐渐又袭来了，不一会儿，呼吸就绵长起来。
乔聿北侧躺着看着她的睡颜，心里有一种奇怪又微妙的感觉。
其实，也没有多大改变……他心里默默地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