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戴上眼镜的时候,特别禁欲,我这会儿特想把你压桌上……”
沈月歌眯起眸子,手肘压着桌子也朝他凑近了些,近到两人只差两公分就要碰到的时候,停了下来。
乔聿北盯着她的唇,胸腔里一颗心脏活蹦乱跳,办公室门没关,窗帘也没拉,随时都有可能有人从这里经过,这种带着偷情的禁忌感,让他觉得格外刺激,想得耳朵都有点发烫。
沈月歌弯起唇角,笑得有点引人犯罪,然后他瞧见她嘴唇动了动,带着暗哑的嗓音,一字一顿道,“你可试试,看我能不能把你的狗头敲爆!”
乔聿北所有幻想顷刻泡汤,嘴角抽了抽,磨着牙道,“也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!老子真是太惯着你了!”
月歌将剧本拍在他脸上,“说得好像谁不是一样。”
上一个,敢这么跟她说话的人,坟头草都一尺高了!
也就是乔聿北,从一开始她就在纵容,现在直接纵容到了床上去。
月歌扶着额头,果然,不管男女,都逃不过色欲熏心,瞧瞧她上班的时候都在干嘛?乔聿北这个祸害!
小狼狗哼了哼,抱着剧本老老实实坐到了沙发上。
六十集的剧本,挺厚的,乔聿北翻了两页眉头就皱了起来,“这编剧是不是跟这个苟或有仇,怎么跟人起这么个名?”
月歌一愣,端着茶杯坐过来,“什么狗货?”
乔聿北指着剧本上一处,“这不苟或吗?”
沈月歌……
“……这是荀彧(xunyu)……”
乔聿北面色一僵,表情有点羞恼,“起的什么破名!我演谁?”
月歌顿了一下,慢吞吞道,“苟或……”
乔聿北……
小狼狗脸色变得五彩斑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