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歌翻了翻,最后一条冷笑话是:小红削铅笔的时候不小心吧手割破了一条口子,小明见状,拿着刀在自己手上同样的位置划了一刀,笑着对小红说,看,现在是“两口子”,小红红了脸,后来,小红跟小明得破伤风死了……
月歌忍不住笑起来,笑完,将乔聿北移出黑名单,发了个两个字——傻狗。
发完等了半天,也不见那边回,月歌气恼的想撤回,却发现已经过了撤回时效,最后又把乔聿北拉进了黑名单,关了手机,就睡着了。
乔聿北是在第二天下午才醒来。
醒来的时候,觉得半边胳膊都是麻的,怀里靠着一个热乎乎的身体,他一激灵,以为是沈月歌回来了,猛地睁开眼,然后正对上傅景安放大的脸,他嘴角一抽,一脚将人踢了出去。
傅景安“哎呦”一声,就醒了。
乔聿北一脚踹在他胯骨上,疼得紧,“卧槽,你他妈有病啊,大清早这么大劲儿,腰都给踹折了。”
乔聿北坐在床头,揉着太阳穴,“我怎么在你家?”
“你昨晚喝的烂醉,在大街上撒酒疯,说要去找你媳妇儿,我又没有沈月歌的联系方式,又不能把你送乔家,只能带回来了,妈的,好心没好报!”
乔聿北拍了拍脑袋,“我昨晚喝醉了?”
说起这个,傅景安就来劲儿,“你还好意思说,你昨晚差点把人酒店订单电梯给拆了,一直吆喝着,说什么沈月歌跟小白脸跑了,你真是我兄弟,你要是别人,老子就把你丢那儿不管你了,真特么丢人!”
乔聿北零零星星想起昨晚的一些片段,只不过并不清晰,就连沈月歌也是模模糊糊,隐隐约约是有这么回事,却又不是太清楚。
他酒量一向不错,很少有喝醉的时候,昨晚心里闷着事儿,一群狐朋狗友在那边劝酒,不小心就喝多了,他一喝多,就容易断片,昨晚的事儿还真不太想的起来。
他抿着唇,从床上跳下来,抓起地上的衣服,嗅了嗅,一股酒味,扭头冲傅景安道,“借我件衣服。”
傅景安打了个哈欠,在被子里拱了拱,“都在柜子里,穿什么自己找。”
乔聿北拉开柜子,找了两件休闲点的衣服换上,拿起床头的手机,扫了一眼,突然愣住,他抓紧手机,划开微信,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对话框里的新消息,脸上肌肉都止不住微颤。
他迅速回信息,“你现在哪儿?”
【对方已开启好友验证……】
“操!”
乔聿北骂了一声,差点将手机砸了。
该死的女人!逗老子玩呢!
乔聿北扫了一眼床上睡觉的人,上前一把将他身上的被子扯下来。
傅景安一个哆嗦,“嗖”地坐了起来,指着他鼻子骂,“乔聿北,你他妈信不信老子揍你!”
乔二少面无惧色,“沈家地址在哪儿?”
“我他妈怎么知道,回家问你哥去,他肯定没少往沈家跑。”
这一句话,戳到了乔聿北的痛处,当场就黑了脸,踩着他的手,磨牙,“你他妈再说一遍!”
傅景安立马就怂了,“我的意思是,我特么不得需要时间问!”
十分钟后,乔聿北拿到沈家地址离开。
沈家今天热闹,中午的时候,沈战辉来了,保姆做了一桌子菜,他们一家三口难得坐在一张桌上吃饭,并没有多少温馨,反而有点像是应付差事。
碗里多了一块儿红烧肉,月歌一顿,抬头看了眼沈战辉,他难得露出一副慈父的表情,温和道,“别光吃菜,吃点肉,还跟小时候一样挑食。”
话落,就听霍心慧插话,“你别光说她,你血压高,医生让你少喝酒也没见你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