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这么想了两个小时,想到后来,开始担心起来,这么晚了还不回家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,前几天还听剧组的人说,海城这个月有两三起女性失踪案,全是针对晚归的女孩儿。
越想越担心,乔聿北猛地从床上跳下来,一边套衣服,一边打沈月歌的电话。
电话一开始没人接,后来干脆就关机了。
乔聿北再也等不下去,鞋子都顾不上换,就往外冲,门一开,就撞上刚到门口的沈月歌,先是一愣,接着发起火来,“你去哪儿了?电话也不接!”
月歌推开他,淡淡道,“加班。”
“加什么班,加到半夜!”
她敷衍的话,令乔聿北尤为火大,追在她后面,逼问,“你们公司九点锁楼,你倒是说说,你上哪儿加班去了?”
月歌闭口不言,将包放沙发上,去厨房烧水。
乔聿北恼火了,抓住她的手腕就将人扯了回来,“我在问你话!你到底去哪儿了?”
月歌终于将视线落在他脸上,平静的不起波澜,“你想听什么答案?不管我回答什么,你心里已经有了猜测,我怎么回答还重要吗?”
“重要!”
她的冷漠,犹如一块儿巨石堵在心口,连喘气都变得疼痛起来,乔聿北紧绷着腮帮子,“只要你说,我就信。”
月歌笑了一下,有些讥讽,“可我不想说。”
“沈月歌!”
乔聿北揪起她的衣领,他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的痕迹还清晰可见,他眸光暗了暗,却在下一秒听见沈月歌的话时,敲碎了所有心思。
她说,“要做的话快点,我要洗澡。”
一句话,足以将乔聿北所有的担心,伤得干干净净。
“你跟我,就只有这句话可以说?”
月歌拉起衣服,“不做算了。”
刚欲转身,就被乔聿北抓回来,一把抱起,“你说得对,既然没什么说的,那就做吧!反正,我也不想听你说什么!”
他抱着人进了卧室,直接丢在床上。
月歌闭上眼,攥紧身下的床单。
乔聿北捏着她的下巴,逼迫,“睁开眼!别让我知道,你闭着眼的时候在想别人。”
月歌睁开眼,眼神盯着天花板就是不看乔聿北,她只想快点渡过这种难捱的时刻。
乔聿北却偏偏不如她的愿,他极有耐心的去调动她的情绪,这种身体违背本身意愿情动的样子,让她更羞耻和难堪。
结束之后,月歌躺在那里,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