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关机！
已关机！
已关机！
他把电话从小志那里打到顾一念那里，最后甚至打给了尚茜，他所能想到的沈月歌认识的人里，没有一个人在今晚接到过沈月歌的电话。
这种完全失联的状态，让他恐慌不已，顾一念隔着电话，都能感觉乔聿北此刻的状态糟糕到了极点。
他捂着话筒，小声道，“你先别着急，月歌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搞失联的人，她的人生信条里，就没有逃避二字，最多会不接你电话，如果是关机，很有可能是手机没电了，要么就是……”她没往下说，这个原因，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。
那就是沈月歌出事了。
十几年的了解，她太清楚沈月歌的性格，她不会因为感情的事情，去逃避她的工作，所以她不会关机，除非是真的有什么意外。
“你有沈唯电话吗？”
乔聿北冷静的问。
顾一念一愣，“你要沈唯电话做什么？”
乔聿北咬紧牙关，“她电话关机前，最后见到的人是沈唯。”
顾一念来不及细问，忙道，“我有他电话，我先挂一下，一会儿回你。”
“跟谁打电话呢？”顾岚抿了一口牛奶，问她。
下个月顾岚要去F市参加一个学术研讨，大概要去半个月，最近医院给放了几天假，方便她时时刻刻“监视”顾一念，生怕这丫头，脑子什么筋搭上不对，再跟顾景遇有点什么。
“乔家那小子。”顾一念没有隐瞒。
顾岚惊讶，顾家跟乔家关系不错，早先两家还有让顾一念跟乔家老大联姻的念头，虽然最后黄了，但是，“你什么时候跟乔家老二走这么近了？”
“哪有走很近，就一般般的关系。”顾一念躲开顾岚的眼神，她跟乔聿北当然是没关系，但是她不能把沈月歌卖了呀，这俩人的身份这么敏感，这是这时候爆出点什么，那还了得。
顾岚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，眯着眸子道，“你之前不是一直说乔家老二不学无术，空有一副好皮囊。”
“这怎么能是我说的呢，这难道不是我们共同的看法？”
顾岚……
“别跟我打嘴炮，你跟乔聿北到底是什么关系，之前我就想问了，那次赵行长儿子结婚，我听人说你跟乔家老二走得很近，还一起玩游戏？”
顾一念简直想跪，明明她做了一晚上的电灯泡，被喂了一嘴的狗粮，怎么到顾岚这里，她就成了跟乔聿北玩游戏了？
“哪个嘴碎的在你面前嚼舌根！”顾一念磨牙，“坐一张桌就是关系好了？拌两句嘴就是看对眼了？还一起玩游戏，我分明是被迫拉过去撑场子！”
“乔聿北长得是好看，可我是那种看脸的人吗？脾气坏得跟狗一样，我要是跟他好了，我俩还不得咬对方一嘴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