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秉兆不听她说话,握着戒尺,对宫霆说:“你若认错,我便不打你!”
宫霆将左臂的袖子往上卷了卷,手心朝上展开:“只希望外公出完气后,能静下心,跟我好好聊一聊。”
萧果果挡在他身前:“外公,不是大霆子的错,你要打就打我吧!”
宫秉兆:“你不是我们家人,我不打!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,我家霆儿也有错,我只教训他,才不管你!”
萧果果第一次感觉,原来能被打也是幸福的,不论如何,那是长辈的教诲,可她连这个都不配拥有。
“妈,你带果果出去。”
宫霆牵着她给宫蓉,柔声对她说,“没事的,你出去等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宫蓉拉着她往外走,无奈道:“走吧。”
她们离开后,宫霆对宫秉兆说:“外公,你尽管打,等你气消了,我再慢慢跟你说。”
“混账!”
宫秉兆见他这副鬼迷心窍的态度,心里一发狠,重重打向他的手心,一瞬就红了。
他大声问:“知不知错?”
宫霆面不改色,声音平和:“我没错。”
宫秉兆又狠打了第二下:“知不知错?”
宫霆不说话,显然回答和第一次一样。
第二下,第三下,第四下……宫秉兆一下又一下,期望能听到宫霆承认错误的声音。
但宫霆哪怕是冷汗流下来,都一声不吭,无声的宣告他的决心。
“老头子,你真打算把霆儿的手打断不成!”
小珍外婆看不下去了,夺下戒尺,捧着宫霆的左手,“老陈,快去拿药箱!”
宫霆整个手掌黑青透紫,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。
宫秉兆丢掉戒尺,不断念叨:“难管,难管!”
老陈拿来了医药箱,却被宫霆推开:“不急,外公外婆,现在你们能听我讲一下事情始末吗?”
小珍外婆打开医药箱翻找药:“我上着药,你说。”
宫秉兆别开脸:“哼,我倒要听听,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!”
宫霆任凭小珍外婆上药,眉头都不皱一下,他坐在沙发上,在宫秉兆隐含怒气的目光中开口讲述和萧果果之间的事情。
二十分钟后,小珍外婆问:“所以她跟齐建宗的结婚证是假的,她只是给他当了一年小保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