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果果:“行,那我过几天找你。”
邢军离开后,柯小浅问萧果果:“果果,你身体不舒服?”
萧果果:“也没什么,就是例假不准,刚才问了问邢院长。”
柯小浅“哦”了一声:“没事的,我也不准,我妈说她年轻的时候也不准,还说等结了婚就好了。”
看吧,萧果果很羡慕有妈妈的女孩儿,能传授经验:“为什么说结了婚就好了?”
柯小浅嘿嘿笑:“我妈没跟我说啊,难道是那种叫老公的生物有种神奇的魔力,可以调理女性的内分泌?”
萧果果被逗笑了。
……
琳娜去了酒吧,到二楼敲阿碎的房门。
之前她来过几次,门没开,以为是他不在家,现在才想到,可能是他不想开。
她是早就察觉到阿碎的冷淡,但始终没往分手这两个字上想。
如果不是今天萧果果说出来,她还傻傻的想办法维系两人的关系呢。
阿碎以为是萧果果那个混丫头又来了,没多想开了门,看到门外的琳娜愣了愣。
琳娜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,半响,说了一句:“我能进去吗?”
爱情,总会让人卑微。
阿碎侧身让她进去,关了门:“想喝点什么?”
“不了,什么都不喝。”
琳娜看见房间里乱糟糟的,有洁癖的她卷起袖子打扫。
她还穿着西装工作服,每次弯腰捡东西,站在她背后的阿碎都能看到她姣好的曲线。
他从后面抱住她,喘息渐重:“别收拾了,咱们干点别的。”
琳娜手里攥着一件衣服,他不过是落了几个吻,她的心里身体上就该死的燃起了火。
她很想他,真的很想。
阿碎已经把手移到了她胸前的扣子上,带着她的身子往卧室走。
琳娜深吸一口气,抓住他的手甩了下去:“阿碎,我有事要问你。”
阿碎又去碰她:“待会儿在床上说。”
琳娜后退了一步:“不行。”
阿碎扫了兴,狭长的眼睛里透出些许不耐烦,点头:“什么事,你说。”
琳娜顿了两三秒,声音微微颤抖的问:“我们,已经分手了吗?”
阿碎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和烟,点了一支,吸了一口才说:“不是早就分了吗?现在又问起这个做什么?”
“可你没有跟我说过分手,从来没有!我,我一直以为我们还在一起……”
琳娜的声音低下去,眼眶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