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两名宫人黔沪不由得一愣,因为他认出了这两个宫人正是大皇子寝宫的宫人。
那两个宫人一走进大殿,便哭丧着脸跪在地上。
“太子殿下,您怎么如此的狠毒?不但趁着大皇子不在时擅闯大皇子的寝宫,更是对虫筑的绯絮小姐下如此毒手!”
黔沪被那两个宫人说的又是惊又是愣。
他惊的是,昨晚他确实溜进了大皇子的寝宫,但愣的是,他并不知道这两个人口中说的毒手是什么意思。
水皇将黔沪的惊愣看在眼里,心中更是怒火中烧,“逆子,到了现在你还不承认?”
黔沪想,可能是昨晚自己太过心急,才没有留意到寝宫内还有其他人,所以被这两个宫人撞见了。
眼下见水皇这般动怒,只得如实道,“回父皇的话,昨日我确实前往了大皇兄的寝宫,想着有些事情想要与绯絮小姐说,只是儿臣并没有在寝宫内看见绯絮小姐。”
“太子殿下您为何要说谎?若是您昨日什么都没做,那这又是什么?”其中一名宫人说着,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纸包,纸包内有些许粉末状的东西。
黔沪看着那纸包,双眸狠狠一震,他怎能不知道那是他昨夜下在那个野种屋子的迷魂药!
只是现在这般的状况,黔沪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,“你胡说,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!”
另外一个宫人又道,“昨日我亲眼所见您进了绯絮小姐的屋子,等您走了之后,我们便是在屋子里发现全是这种药粉,您说不是您,那又会是谁?”
黔沪并不知道,他昨夜因为太过心急,所以将迷,药下的太多,就是连风都没将屋内的迷,药所完全吹散。
而这两个宫人也并没有说谎,因为在水皇召唤黔沪来正殿之前,他已经亲自去查看过,确实屋子里随处可见这种药粉。
眼下,水皇见黔沪死不承认,当即吩咐道,“来人,去大皇子的寝宫将墨里小姐请过来!”
门口的弟子领命离去,很快,墨里雅媛便是走进了正殿。
“墨里小姐,劳烦你看看,那粉末究竟为何物?”水皇指着宫人手中的纸包。
墨里雅媛开始并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,不过见黔沪跪在地上一脸的惊恐,心里想着应该是昨日黔沪去找那个野种的事情东窗事发了。
接过宫人递来的纸包,墨里雅媛不过是轻轻一闻,便如实道,“回水皇的话,这是迷魂药,若是没有灵法的人闻到,只需片刻便会陷入昏睡之中。”
这个时候,墨里雅媛自然是要实话实说,因为黔沪既然已经对那个野种下手,于她来说便再没有任何的用处,若能够借机除掉黔沪的话,那么对她成为大皇子妃将会更有利。
“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水皇怒瞪向黔沪。
黔沪到了这个时候,已经无法再狡辩,只得颤声道,“是,是儿臣昨日鬼迷心窍,可,可是儿臣……”
只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,便忽听见一记重响响起。
“砰!”
水皇竟是一怒之下一掌拍碎了面前的台案!
“逆子,你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,就因为虫筑的绯絮小姐不从你,你便杀人灭口吗?!”
杀,杀什么?
黔沪惊愣地看着满脸怒气的水皇,不知道水皇究竟在说什么。
而站在正殿内的墨里雅媛听了这话,也是惊讶地皱了皱眉,她昨日给黔沪下药,只是想让黔沪去侵犯那个野种,可没想到黔沪竟是直接将那个野种给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