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一晃几天过去了,除了整日以各种理由前来找宿浅尘的赫连南孀之外,其他人并没有任何的动静,而毒皇也迟迟没有回到府邸。
作为府内大少爷的宇文毓,为了能够给毒皇一个有所担当的形象,特意在毒皇走后的每日清晨,都会将宿浅尘以及宇文矢叫到正厅去开晨会。
开始的时候,某三只还挺好奇的,好端端的开哪门子的晨会,可是去了之后他们才发现,这所谓的晨会不过就是用来给宇文毓装模作样用的装逼大会而已。
宿浅尘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,无论宇文毓如何装模作样,她都如同没有看见一般。
只是跟在宿浅尘身边的某三只,除了容隐之外,其他的两只可没有宿浅尘那么清冷的性子,面对每天早晨宇文毓特意找茬挑刺的模样,安庭和苏扶是恨不得将宇文毓的嘴巴缝起来,顺便将他的脑袋切下来当球踢。
“小弟身边的那几个弟子真是吓人啊,整日阴沉着一张脸,连我瞧见了都害怕。”某一日晨会过后,在宿浅尘带着某三只离开之后,宇文矢坐在椅子上,拍着胸口小声道。
正要离去的宇文毓拧了拧眉,“不过就是几个垃圾而已,有什么可害怕的。”
宇文矢则摇头道,“反正就是说不出来,不过可能是赫连二小姐与小弟的好事将近了吧,这些弟子也渐渐挺直了腰杆,还是大哥这边的弟子好,仍旧那般的平易近人。”
“谁和你说南孀要嫁给那个废物了?”宇文毓的脸色直接就沉了下去,就连目光都可怕得吓人。
“难道不是吗?我见这段时间赫连二小姐一直都对小弟很好啊,而且算起来父亲也离开府有一段时间了,难道不是去赫连家族商谈小弟与赫连二小姐的婚事去了吗?”宇文矢一边疑惑着,一边站起了身,见宿浅尘早已走没了身影,算着自己该到时间吃药了,便在弟子的搀扶下也离开了正厅。
而始终坐在正厅里的宇文毓,此刻却脸色黑得吓人。
他怎么都没想到,那个废物竟然真的要迎娶赫连南孀了,难道父亲离开府这么久,当真是去赫连家族商谈婚事了?如果那个废物当真和赫连南孀联姻了,这府里哪里还有他的立足之地?
抬眼,朝着正厅外看去,只见那些平日里跟随在他身边的弟子们,此刻正松散慵懒地靠在一边,不是闲聊着就是嬉笑着,哪里有半分震慑人的模样?
“都给我站起来!”宇文毓忽然暴怒一声。
正厅外的弟子均是吓得一愣,赶紧纷纷回神走进了正厅。
“大少爷,怎么了?”
“大少爷,可是出了什么事情?”
弟子们疑惑的询问着,可他们的模样却更让宇文毓的心中怒火烧得更旺。
这段时间父亲不在府中,他一直想着要掌权,以至于身边的这些弟子均开始松散了起来,现在这一个个站没站相,坐没坐相,就连他看着都嫌丢人。
“看看你们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,你们可知小弟身边的弟子是如何说你们的?人家说你们是废物,是烂泥,是根本与人家无法比的垃圾!”宇文毓本是想要刺激这些弟子,毕竟安庭和苏扶是他们一同扩招进来的倒数两个人。
可是没想到随着他的话音落下,那些弟子们竟是被这话彻底激怒了。
“不过就是两个废物而已,凭什么如此说我们?”
“想当初他们在比试时输的有多惨,我到现在还记得,那两个垃圾有什么资格说我们什么?”
“大少爷,让我们去教训教训那两个垃圾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