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们说,其实……”
那男人神秘地对着同桌的一行人招了招手,可就在同桌的人靠向那个男人的时候,那男人的脸色忽然骤变,到了嘴边的话也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。
“你倒是说啊,究竟是什么事啊?”
“你这人也太能卖官司了!”
“还是说你其实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?”
与那男人同桌的其他男人催促着,可无论他们如何催促,那男人仍旧僵硬在座位上不再开口。
片刻后,那男人忽然起身,一声不吭地朝着楼上走了去。
同桌的其他人见此,无不是哈哈大笑,只当那男人是吹嘘而已。
某三只看着那男人消失在楼上的身影,微微皱眉,不觉看向了坐在他们对面的楼炎冥身上。
“炎筑出了什么事情?”安庭问。
“你可是长老,炎筑若是出事,你怎会不知道?”苏扶也跟着问。
容隐皱了皱眉,虽然觉得安庭和苏扶这个时候不该如此询问,但见二人的话已问出口,只得默许了二人的冲动。
楼炎冥则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,脸上笑容依旧,“炎筑能有什么事情?若是炎筑有事,我又怎能出现在几位的面前?不过都是无事之人的传言罢了,既是传言自是不可信的。”
他说着,更是朝着对面的宿浅尘看了去,“宿姑娘觉得我说的可对?”
安庭和苏扶瞅着楼炎冥那德行,心里就恶心的想吐,这厮还真是属牛皮糖的,怎么甩都甩不掉,不管干什么都能带上他们家小尘尘。
宿浅尘沉默地吃着面前的饭菜,对于楼炎冥的询问,甚至是连手中的筷子都不曾停顿一下。
楼炎冥等了半晌,也没有等到宿浅尘的回答,不过已经习惯宿浅尘冷漠的他,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,脸上的笑意更是深了几分,起身又招来了小二,上了几道宿浅尘喜欢的口味菜肴。
“宿小姐喜欢的,我都会尽量满足。”
安庭和苏扶见此,无不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众人吃过了晚饭,便是在楼炎冥的陪伴下上了楼。
楼炎冥特意将宿浅尘的房间安排在了中间,而左边是某三只的房间,右边则是他的。
站定在宿浅尘房间的门口,楼炎冥倚在门框上不肯离去。
“虽说是赶路,但眼下天色还尚早,不知宿小姐可否愿意出去走走?宿小姐放心,在下会一直陪在宿小姐身边的。”
已经走进屋的宿浅尘听闻此话,停顿了脚步,复而转身又走回到了门边,看着楼炎冥,冷声道,“你很闲?”
楼炎冥笑容更如春风,“陪伴宿小姐,是我的荣幸,也是我的职责,只要是宿小姐愿意,宿小姐可以吩咐我做任何事,我……”
楼炎冥知道,如宿浅尘这般姿色天成的女子,一定是骄傲的,但是他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,只要他主动示好,早晚会将宿浅尘所打动,毕竟哪个女子都希望被俊朗的男子所围绕和恭维。
可是眼下,他话还说完,便是僵硬在了原地,就连脸上的笑意也一并冻僵了。
只见原本站在他几步之遥的宿浅尘,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是贴近在了他的面前,而她手中夹着的银针,正紧紧挨在他脖颈的动脉处。
脖颈上有丝丝的刺痛传来,一丝鲜血顺着楼炎冥的脖颈缓缓流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