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银子给了看店的老板,随口问道:“今日你们东家没来?”
老板:“我们东家忙得很,哪有空天天来我这小铺子…”
听了这话,秦远山不由得心生好奇:“成天忙得很?难道她不单单管这一家铺子?”
老板:“当然不止了——我明明把玉佩放在这儿…”
秦远山看着老板额头上渗出的汗珠,心里忽然感觉一阵不妙。
过了一刻钟,老板领着那位东家急匆匆地来到了秦远山的面前。东家一身淡青色的朴素长裙,脸上依然挂着面纱。
她眉头微微蹙起,对着秦远山勉强一笑。
不知道为什么,秦远山感觉自己的耳朵不合时宜地烧起来了,这细细的火苗就快蔓延到脸上。他有些狼狈地移开了视线。
东家显然没有发觉这位客人的异常,她对着秦远山微微一欠身,满怀歉意地开口道:“我在路上听徐老板说了…非常抱歉,我们一定会尽力找到您的玉佩的。”不等秦远山说话,她继续道,“请问您知道您玉佩的大致价格吗…虽然其中寄托的情谊和意义不能以区区钱币衡量,但我们还是想要尽绵薄之力尽力补偿。”
秦远山犹豫道:“那块玉佩是我二叔送我的生辰礼,我也不好去问人家价格…”
老板小声说道:“那是块和田玉,成色上乘,就算是未经打磨的璞玉也能抵得上两块歙砚了。”
东家一面不住道歉,一面打开钱柜,点出一大把银票,轻车熟路地整理成一摞放在一旁,然后进了铺子的小仓库,不多时便拿了两个精致秀气的盒子出来。
她将银票和盒子装进了一个布袋里头,双手递给了秦远山:“希望能够补偿您的损失——当然我们也会尽力找回您的玉佩。”
秦远山拿着布袋,会想起方才银票的面值和数量,不由得觉得这补偿有点太过丰厚了。
似乎是察觉到了秦远山的情绪,东家对着我再次微微一欠身:“这是我们应当做的,毕竟玉佩是您的生辰礼物,意义非凡。”
她欠身的时候面纱也跟着弯曲出了一个微妙的弧度,恰巧能让秦远山瞥见一点她的面庞的轮廓。
...她长得真好看。秦远山心里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,然后感觉自己的面颊烧得更厉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