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挂断了电话，招她过去。
“是字条有什么问题吗？”他歪头问。
地上的烟头就刚踩完的那根，看样子，她来的不是时候，“你的烟瘾还挺重，没想过戒？”
赵宴炆曲着右腿，半截腰身勉强地靠在栏杆上，打火机在他指尖灵活地打转，“在戒，但比想象中要难一些。”
他的烟瘾时间还挺长，高中就开始抽，抽的不算凶，但就是戒不掉，一有烦心事就想抽。
赵宴炆戒了好几次，就是没戒成功。
他把打火机揣进上口袋，瞟了一眼她手里的书，问，“感觉这家书店怎么样？”
“你问的是书店还是书店里的书？”她反问。
赵宴炆低头想了想，“书店里的书。”
“封面设计独特，包装也很新颖，内容有过修改，附上插图，很别致，至少与传统书店不太一样，”纪念羽歪着头说道。
她上三楼后拿起的第一本书，封面的设计就引起了她的注意，与其他书店刻板样式有极大的区别，设计感超强的封面在读者拿起它的那刻，就赋予了它灵魂。
纪念羽找了小半圈，只找到一本关于那位作者写的书，叫《群岛》，她问了楼层管理人员，说这本书不在购货清单上。
读完《群岛》后，特地拿了两本之前一直想买的书，挑了设计感的封面，付了钱。
所以，赵宴炆问的问题，算在她认知范围之内。
赵宴炆换了条腿曲着，继续以这种姿势和她讲话，“所以，这张字条有什么问题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