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来。
纪念羽厌烦地看了他一眼,抢过他上衣口袋里的打火机,学着他的姿势把玩,“据我了解,这个书店只有一本《群岛》,你见了我两次,手上拿的是同一作者的另外两本书,可恰好,这个书店没有。”
所以,他总来夜读书店做什么?
图安静?像他这样爱读书的应该会设书房吧!
赵宴炆没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,听着打火机的开合声,他的烟瘾又犯了。
他从烟盒里抽了一支烟,问,“介意我点一支吗?”
纪念羽呲一声开了打火机盖子,窜出来的火苗红的发艳,对着他的烟一阵烧,烟味儿出来后,她立马把打火机又收了回去。
没打算就这样还他。
赵宴炆夹着根烟,也没问她要,像个赌徒一样猛灌了一口,又轻快吐出,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,“《孤岛》你读了?感觉怎么样?”
纪念羽想了一阵,“无聊,还挺孤独。”
赵宴炆来了兴致,他掐灭烟头,问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只有无聊的人才会研究这些,”纪念羽把打火机揣进口袋,买的书转手就到了他手上,像是交换,“一物换一物,有缘再见!”
高跟鞋踩在楼梯道上,声音还挺响,赵宴炆掩上门,摸了上口袋打算再点一支,才想起来打火机都被这丫头顺走了。
忽而,低头一笑。
戒烟戒烟,没了打火机这把烟不就戒了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