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非赖在沙发上不肯走,其间,还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这一夜,她睡的安稳,他却像拾了个小孩,揽了麻烦。
“不是将就,是讲究,”她纠正。
手勾住他的咖啡杯,趁他不注意,端起就往嘴里送。
味儿还挺浓,比夜读书店二层的咖啡更正宗,糖度也比较能接受。
他磨咖啡的技术不赖。
赵宴炆盯着她嘴上的那圈咖啡渍,僵硬的脸旁棱骨分明,这次他是真生气了,“纪念羽,你疯的时候我真该离你远一点。”
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当他的面脱掉了挂在肩上的白色衬衫,手勾住他脖子时,右肩膀的睡裙带子掉了一半,她挂着笑,手掏进搭在椅背上的西服口袋,一阵乱摸。
赵宴炆黑了脸,钳住她的手,反手将她压在身下,热气扑在她的耳旁,诱的她一阵痒,“你玩的疯,我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“是吗?”她噙着抹笑,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越来越没规矩,溜到了他胸膛,“这说明我还是有资本的。”
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本卡册,册上除了银行卡,还有张身份证,证上的人:纪念羽。
赵宴炆捂脸一笑。
她连后招都想好了,故意把身份证藏在西装口袋,就是猜到他会拎她去酒店。
这小妮子,不简单呐~
“赵宴炆,你笑起来挺好看的,帅却不自知,白搭这张脸了!”
纪念羽把睡裙带子挑回,搭在他胸膛的手自然缩回,扭头时肩膀上多了件西装,她没回头,这样走才有气势,才够潇洒。
门那儿传来一阵开锁声,纪念羽僵在原地,她才反应过来,没问过他的婚姻状态。
这个情节还挺熟悉,电视上都这么演的,出差在外的妻子归家,正巧撞见妻子出轨……
她越想越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