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每次一出差,叶梧桐就背着我去酒吧喝酒,结婚后她还算收敛,我还怕她憋着难受,没想到直接把酒吧开到楼顶上去了,”易子预一改冷清,笑起来浑身透着股傻劲。
纪念羽不动声色地揉了揉鼻头,调侃道,“都说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能从他眼底看到星光,易姐夫,你眼底哪是星光,简直星空啊!”
易子预扶眉一笑,煎鸡蛋时手一抖,差点煎糊了,“说实话,你和叶梧桐真挺像的,心思浅,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。我猜上次给你披外套的男人,是你的心上人吧?”
论厚道,纪念羽是真比不过易子预。
她喊他一声姐夫,他竟然还顺杆子往上爬,一副长辈模样,明面上关心,实则打听。
叶梧桐嫁的可真是妙啊!
“那晚酒喝太多,谁给我披的外套,我都忘了,”她狡黠一笑,托着下巴,像是想起什么,食指在耳垂上不断打转,“我只记得,老爷子拉着我的手说,要把哪本书的藏本送给我,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赖账!要知道,这种话可当着大伙儿面说的,一桌子人全都是我证人,要是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被他打断,“不记得就算了,那晚上我也喝了不少酒,可能记岔了!”
易子预没想到,这丫头还挺能说,怼起人不认人的那种,不像叶梧桐,吃软不吃硬,说两句好话耳根子就犯软,套点话基本不算难。
好在,她排异心理比较重,除非关系真浓,否则易子预真怕她哪天被谁的两句好话,给卖了。
这样看起来,她们的性子还真不太像。
吃过早饭,吴悦西的车就停在了门外,纪念羽和易子预打了声招呼,就匆匆离开。
查岗电话一拨通,听她沙哑的声音,吴悦西就猜到,叶梧桐又带她出去鬼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