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念羽走的当晚,他一夜未眠,天破晓了,才在沙发上睡了一小会儿。
李离歌干脆把随身的电脑睡袋都搬到了他公寓,说要帮嫂子盯着他。
赵宴炆还不知道他,就是想拿他当苦力,想办法套他的新方案。
阳台上扔了不少烟头,有吸完的,还有完整一条的,被撕成碎块扔在一角。
李离歌不泡妹的时候,一心扎在公司的破事儿,一烦心就去阳台抽烟,一把又一把的抽,一晚上能抽十几根。
他烟瘾凶,泡妹的时候喜欢闻烟味儿,上班的时候动不动就窝厕所抽,赵宴炆闻着二手烟,也跟着犯烟瘾,但手上没那管子打火机,就只能干犯烟瘾,夹在唇瓣上过那阵瘾,就扔墙角。
李离歌笑他妻管严。
当天晚上,赵宴炆就一脚把他踹出门外。
第二天照旧在夜读书店二楼喝咖啡,该忙继续忙。
偶尔闲的时候,就想想,纪念羽在干什么!
该!这妞又走几天了!
云南某宅子
一个戴球帽的女人站门外,冷言冷语道,“我找纪大任。”
开门的这对夫妻还挺和善,管了三年宅子,来往的客人见过不少,一听这口气,对了眼,也没开门,就站在铁门内问,“请问姑娘找纪先生有什么事?”
女人一抬头,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气,“再说一遍,我找纪大任!”
“二老放她进来吧!”
站在二楼的一个年轻男孩,手拿一个棒球棍子,穿了一身黑色运动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这对夫妻这才开了门,“姑娘,快进来吧!”
女人没说话,脚踩球鞋迈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