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南的早晚温差大,行李箱的衣服只够她撑一个白天,到晚上她现买了几件,找了间民宿住下。
老板还是一个叫阿倩的女人,穿特色服装特别漂亮,性格温婉,能跳民族舞,举手投足间气质非凡,纪念羽对她的印象挺好。
没想到,她竟然结婚了。
“恭喜啊,”她道了声喜。
阿倩惊喜地握住她的手,“好几年没来了,这次怎么一个人?”
纪家还是小公司的时候,纪大任每年都会抽出时间陪她娘两故地重游,每次来,都定这家民宿。
纪大任说,这家民宿离妈妈的家最近。
为了久居,他在百里外建了个古色古香的宅子,一应摆设都随她妈妈的喜好。
宅子建成,妈妈没了,住进去却是另一个女人和她五岁的儿子。
真讽刺。
“嗯,一个人,”她牵强一笑,拎着行李箱上了楼。
阿倩见她不喜,也没多问。
洗了热水澡,水淋到头时,疼到舌头发颤,她强忍着洗完了头。
随身的行李箱放了药膏,久病成医,这种伤药都是随身携带。
这些年,为了逃离纪大任所在的城市,她搬回了羌洲,没想到还能再回来,却以这种方式……
纪大任的新居地址已经发送到她手机上了,看样子,那座宅子里的佣人,并非只听纪微统的话,也并非如新闻上写的那样,攥着纪家的财产胡乱挥霍。
怪不得,纪微统嫉妒她到眼红。
即便,她一无所有。
人不就是这样嘛!没有的那瓣缺失,却总被拿来恶意伤害他人的借口。
“卑鄙!”
她不是圣人,有的只是忍耐。
七天后—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