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李离歌说,他没谈过什么恋爱,技术怎么这么好?
看样子男人在这方面,属于无师自通……
赵宴炆掏钥匙开了门,手却放在原处,扣紧她细白的葱指,钥匙掏回兜里响了阵清脆,往回一抽,扑进他的怀中,还没缓过神来,又是一个深吻,像要抽干她胃里的空气一般,咬破了她的下唇瓣,尝着味鲜血,持续升温。
“赵先生,看样子你很想我?”
纪念羽单手擦去沾血的唇瓣,指尖染上了一小块,印在指纹上,循着指纹的方向慢慢散开。
赵宴炆吮了一口渗血的伤口,冰冷的眼眸附上一层光点,狡黠笑道,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
小丫头片子,学习能力还挺强的!
还挺能装!
纪念羽才不管他心底那些小九九,勒紧他衬衫的两瓣领子,把他往怀中一扯,脸埋进他宽敞的胸怀,每个字尾都有股狠劲儿,“我想你想到发疯~”
软板火车行驶了四十八小时,途径几站,每站都有小商贩卖烟,一开窗就能闻到那股烟味,与赵宴炆身上的不同,他的烟草香绕鼻尖时,挺挠人的。
“有酒吗?”
手抵在他胸口,还挺硬。
赵宴炆刮嘴一笑。
暗想:还挺贪嘴。
“想喝什么就取什么。”
赵宴炆专设了一个酒窖,就在书柜的夹层后,拉开扣环就能推开酒窖的移动门,上千至几十万一瓶的红酒,衬得酒窖内酒味浓厚。
他藏酒但不嗜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