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名正热时,巴结他的人还真不少。
贵重又不实用的保健品能摆一桌,他不收,他们可劲儿的送,收烦了,就让助理到处造谣,说他嗜酒如命,风声一变,这群人就开始送酒,没几个月就把酒窖填了大半。
纪念羽逛了一圈,抽出两瓶限定酒种,深吸了一口金迷纸醉味,“要选就选最贵的,隔瓶就闻到一股金子味儿。”
她在纪大任身边跟了好几年,哪种酒好喝价高,她没接触到瓶身,就能流利地说出它的起源及年份。
父母离婚后,她快有七年没有尝到过,这么细腻的酒味,入口酸涩,回味却甘甜。
“纪大任最爱喝这款葡萄酒,年份越久他越宝贝,”她倚在他怀中,酒杯附上细微的葡萄颗粒,深红色粘在酒瓶表面,层层叠加,“我妈在的时候,他每到结婚纪念日才舍得开一瓶解酒劲儿,我偷喝过一次,味道可真好,晕了一天。”
赵宴炆夹了根烟,烟气丝丝缕缕,常年把玩的打火机就卧在他掌心,就抽了一口,扔进了烟灰缸里。
他虽然馋,但也不偷摸抽,抽也只抽一口,答应她要戒的。
纪念羽瞥了一眼,突然觉得有骨感的手,掐烟都这么好看。
“楼下那位,你爸?”他偏头问。
女婿迟早要过老丈人那关,卸了他的胳膊还娶得到她吗?
纪念羽把酒杯放在矮桌上,借月光顺躺在他大腿根部,“血缘关系上还算。还以为读书人不会打架,没想到你身上这么好,挺痛快的。”
他撇嘴,“真疯!”
“我疯,你也得惯着我!”
呸!小丫头片子,还挺拽!
纪念羽不太愿意提起纪大任的那场风流,但今晚,算破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