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戴好帽子打算离开,赵宴炆叫住了他,“能麻烦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,和我律师面前再复述一遍吗?”
“律师?”保安疑惑地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前厅候着,和电视上演的还挺像,一身西装革履,外加小牛皮皮鞋,全身上下充斥着一股资本主义的金钱味儿。
“欺负我的人,怕是没尝过牢饭!”他转动了戒指,唇角一挑,从骨子里透出股清冷。
保安一听,干咽了口水,心底暗自打鼓:这一家子还真虎啊!
[现在插入一则新闻:羌洲某处电影院因为感情纠纷,张某持刀指向前任……]
赵宴炆关掉播音,切成音乐频道。
现在车内的气氛接近零点,纪念羽有意无意地看向他,磕磕巴巴地说,“赵宴炆,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你也不知道张雨霖会这么偏激,竟然买把刀要和你一起去地府见阎王!”赵宴炆气疯了,语速比平时快上十倍有余,“纪念羽,你下次再这么疯试试!”
手砸在方向盘上,向右转了一个九十度角,停在一家便利店门口。
李离歌正巧打电话过来,语气轻浮没轻重,赵宴炆一句话他吓地立马闭嘴,过了好久,才试探性地问了一句:“赵宴炆,发生什么了吗?”
“找个人,”他偏头看她,“把最新的那条新闻撤下来。”?“哪条啊?”
“你会知道的!”他冷淡地挂断。
纪念羽知道他这回是真生气了,“赵宴炆我……”
她伸手去捉他的手,还没来得及用上传说中的靓女三撒娇,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。
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跟上去时,车门又开了,“你在车上别动。”
砰~甩车门的力道还真不小,纪念羽感觉座椅都被震了两下,她把手揣进口袋,咂巴了两下嘴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