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念羽头也没抬,在忙手中的活计,“赵宴炆有说,他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吗?”
店员掏出手机,照赵宴炆发的原句,当她面读了一遍,“晚饭已经订好,一起回去。”
“我知道了,谢谢!”她礼貌性地点了点头。
这两天,她接了不少的私活,既麻烦又难搞。
好在,她忙,赵宴炆也忙,各自忙各自的,也挺好。
“你还挺惬意,就不怕赵宴炆一边哄好你,一边在外偷腥?”
和她说话的,是一个穿球装的男孩,头上倒扣一顶帽子,脸型干净利落,笑起来痞里痞气的,肚子里装的鬼点子应该不少。
纪念羽把蛋糕推了过去,示意他坐下,“怎么,你认识赵宴炆?”
男孩不认生,接过蛋糕吃了起来,“见过这个冰块脸,好像谁都欠他一百万似的,天气再好,他头顶还挂着乌云。”
这个介绍,真有意思。
纪念羽合上电脑,抿了一口咖啡,对他深感兴趣,“听你口气,你不仅认识他,还挺熟?”
“不仅和他熟,和你也熟!”
“哦?”纪念羽直起身,捏了捏男孩的脸蛋,讪笑道,“我可不认识你。”
男孩没反驳。
从上口袋掏出手机,机身晃到她眼前时,指甲盖戳了两下躺在手机相册的她,拍的虽然是侧面,但异常清晰,“这不就是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