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簇不依不饶,“你两都交往这么久了,还没见过她父母吗?”
赵宴炆的意识有些涣散,睡意拧在一起时说的那句话,却出自肺腑:
“我永远不会问她,她不想说的过去。”
乌云散去,月圆星亮。
一闭一合,十二小时过去,又一日。
这夜,纪念羽梦到美国电影《加菲猫》在日落时说过的一句话:“我永远不会去问乔恩,那天他为什么会走进宠物店。”
窗帘松松垮垮地挂在床沿上,沾在些许暖意,光打在上面,细碎的尘随风扬起,如冬日的雪,渺小却亮眼,聚在一起的时候,能拢住它在的所有空间。
昨晚的酒味还没散,头痛到崩溃。
她扯上窗帘,打散白尘,把沾了酒味的连套衣服脱下,反手锁了门,在浴缸里趟了半小时,才懒散地擦干。
洗完澡,她穿了身松垮的睡裙在客厅溜达,头发散乱在肩头,湿答答地水渗进后背,不知觉中,露出她蓝紫色的肩带。
“这么不用吹风机吹干?”声音嘶哑低沉,应该刚睡起没太久。
“给你献殷勤的机会!”热气扑在赵宴炆的耳垂上,这股热风一下煽到心脏。
轻缓的心跳声仿佛找到了控制中心,有秩序地砰一下又一下。
这丫头心野了,怎么敢这么撩他!
“我可不稀罕这种,”气氛到这份上了,他不作回应怎么行!
纪念羽感到腰身一紧,她本能地往里躲,碰巧撞上赵宴炆欺身而上的胸膛,妥妥的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。
她虽然没睁眼瞧过,但这触感,还行,没有八块,也有四块。
不仅秀色可餐,还深藏不漏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