汀雪走后不久,花卿若浑浑噩噩中听到窗户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,起初她并未在意,谁知过了一会儿又敲了一声,似乎是怕被发现不敢敲太大声。
她疑惑的走到窗户旁打开了窗子,春儿的脑袋突然窜了出来,慌张的左右观望了一下,连忙将两个窝窝头递上来。
花卿若不解,“这是干什么?”
春儿压着嗓子小声说:“小姐,你饿了吧,他们太过分了到饭点也不给您送吃的,我送还被他们拦住不让进,没办法奴婢只好去厨房偷了两个窝窝头,您先吃着奴婢再想想别的办法。”
看着那两个窝窝头花卿若哭笑不得,想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,白墨这是存心刁难她,当然不会让她好受。
她微微叹气,抬眸间看到不远处的树荫间有个人影,便冲着春儿笑道:“我不需要,你拿走吧。”
“可……”春儿心疼她,不免担心,纠结时花卿若使了个眼色,春儿不解的回头朝着她看的方向望去,发觉那树上竟然有个人,吓得立马捂住了嘴,边摇头边摆手,“这,这不管小姐的事,都是春儿一个人的错,别怪小姐……”
这人花卿若只见过一次,白墨的贴身护卫,清冥,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孩子,常年阴沉着一张脸从未笑过,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,难道是专门看着她的?不至于吧,她还需要白墨下如此手笔?
“小姐,这……”
“你下去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花卿若摆手,春儿咬着牙说:“反正都被发现了,小姐你就吃点吧,总不能饿坏了自己吧。”
“自己留着吧。”说罢,花卿若将春儿关在了窗外。
书房的门被推开了,汀雪端着一碗药走了进去,将药轻轻放在了桌子上,起身时发觉桌上香炉换了位置,连其中熏香都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