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是被鄙视了,李微歌盯着他眼尾的红痣,赌气一般亲上了他眼尾的红痣,还伸出舌头舔了一舔。
没料到她竟然真的凑上前?来亲他,江慕言睫毛轻颤,差点失控,幸好最后按捺住了。
李微歌亲上了梦中的那颗红痣,稍微离开了一些距离,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如同梦中一样,红了双眼,要哭不哭。
就见江慕言眼底依旧清明,不为所动地看着她,似乎还在等她的下一步动作。
江慕言看着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远的小脸上满是困惑,轻笑道:“怎么不亲了?我还等着娘子把我亲哭呢。”
李微歌:“......”
太没面子了,现实不一样,明明梦里亲上他的红痣时,他都是情难自控的。
李微歌丢了大人,就想偷偷溜走。
撩了人就想跑么,江慕言不再克制,猛然将她拽进浴桶中,水花四溅,李微歌惊慌失措。
男人霸道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,舌尖撬开她的牙齿,贪婪的吞噬着她的甜美味道。
李微歌被他掐着腰,被迫承受着她狂风暴雨的吻,面红耳赤,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江慕言,心砰砰直跳,几乎要跳到嗓子眼。
热水触碰到肌肤,衣服散落开来时,李微歌清醒过来,抓住他乱动的手:“不可以。”
江慕言红着眼睛,里面盛着从未出现过的欲念,哑声说道: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他现在的样子,倒是和梦里很像,李微歌低着头轻声道:“我还没准备好。”
江慕言抱住她,压制住沸腾的血液,温声道:“快些回去换衣服,不要着凉。”
虽然没吃过猪肉,李微歌也是见过猪跑的,没想到江慕言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忍住,李微歌有些感动。
跑回房间换了干净的衣服之后,李微歌蹲在房间的窗户边悄悄地观察浴室那边的动静,犹豫着要不要等他出来之后再商量一下回房的事情。
然而江慕言在浴室呆了很久才出来,李微歌不由自主地想他是不是在自己解决,浴室中令人脸红心跳的场面又浮现在李微歌的脑海中,心中揣着的小鹿又乱跳了起来。
从浴室中出来的江慕言进?了书房不久就抱着枕头被子往房间里来,他是要回房来睡嘛,李微歌害羞地躲进?了被子。
江慕言抱着枕头被子进?来的时候就看见李微歌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在装睡,习惯了她每次撩完自己就害羞,江慕言也不免觉得好笑。
装作?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江慕言把被子和枕头放好,静静地躺下睡了。
李微歌躲在被子里等了半天,不见身边有动静,慢慢的也真睡过去了。
睡醒之后,李微歌抛开昨天的羞耻,精神地金厨房准备早餐了,一心扑在即将要开的火锅店上。
以至于没有看到在灶前烧火的江慕言一脸怨念:果然是没有心的,如此这般,哪怕被她睡了,第二天只怕她也不认的。
院子里有棵梨树,正是开花的季节,一簇一簇洁白的花瓣开了一树,李微歌摘了一些花瓣放进正在煮的粥里。
配粥的小菜是至关重要的,李微歌从酸菜坛子里捞了些酸豆角出来切碎,再把肉剁成肉沫,下油将肉沫炒熟捞起。
酸豆角用油碾热,将酸菜的味道都释放出来,再放入肉沫炒匀,用来下粥最好。
吃着梨花粥,配上酸豆角肉沫小菜,江慕言脸上的怨念才少了一些。
吃过早饭后,两人便一起去了隔壁张有钱那,江慕言去给张有钱上课,李微歌找温妍商量开火锅店的事。
书房中,张有钱见江慕言的心情终于便好了,忍不住在心里谢天谢地,不用被折磨了。
江慕言直接给他放大招:“突厥即将进?犯朔州,你以为江知州为何要针对重庆小面店?”
张有钱:“为什么?”
江慕言的手轻轻扣着书桌,悠悠道:“乱世之中,你们家这种没有权势又无后台,富得流油的大户就像肥猪一样,引人觊觎。”
张有钱惊愕:“他想要我们家的钱财?”
江慕言:“不错。”
俗话?说知父莫若子,与江知州周旋多年,他这种手段江慕言看的多了。
形势危急之时,他便朝当地富户下手,不仅使用手段夺人家财,为免他们报复,甚至灭人满门。